西門慶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你做的非常好,現在就帶著我,去觀摩一下,你的武器裝置吧。”
“是。”李俊大聲答應道,隨後陪同著西門慶,看了看艦船上的裝置,然後演練了幾個專案,看只把西門慶看就得頻頻點頭。
原以為,他們訓練的水兵,不過是一群會游泳的兵罷了,如今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李俊的水平。
“整備軍隊,明天攻打猥國。”西門慶說道。
李俊和張順兩個人臉上露出一抹驚駭之色。
“兄長,據說那猥國之地,於別的地方大不相同。”張順說道,“那個地方的人,吃生肉喝血,野蠻至極呀,咱們政府那個鳥地方幹嘛呢。”
“你可不要小看了那猥國彈丸之地,那裡的人,有會用法術的妖人,也有會劍術的武士,並且他們有自己獨特的生活方式。”
“什麼獨特的生活方式?”張順問道。
“女人上街,都帶著枕頭。”西門慶嘿嘿一笑。
張順一臉的矇蔽,訥訥地問道,“難道他們沒有家嗎?”
西門慶笑而不語。
這種事兒,得他自己去了之後,才能體會到,這上街帶被窩的樂趣。
回到岸上,西門慶把安道全介紹給了張順和李俊。
李俊為人和善,與安道全一見如故。
但是這張順卻是個有性格的傢伙,他心中不由得鄙夷,一個大夫而已,竟然也能成為兄長的座上賓,他有什麼資格呢?
安道全這個傢伙,也是個沒有眼色的人,“想當年,我在建康府的時候,遇到了個身患惡疾的人,這個人,長得和,和。”他的目光落在張順的身上,隨後,伸出手來一指張順的鼻子,“和他差不多。”
“那傢伙不知道上輩子幹了多少的缺德事兒,腦袋流膿,下肢腐爛,屁股長痔瘡,嘴角起了個大大的火癤子。”
“抽羊角風,把嘴角抽歪了,遛狗被狗咬到了鳥……。”
一旁的張順,終於忍不住了,他拍案而起,指著安道全的鼻子罵道,“王八蛋,你什麼意思?”
“我張順可曾得罪與你,竟然如此編排我。”
安道全一臉的懵逼,心中暗想,我說什麼了呀,怎麼就編排你了呢?
“兄弟,這話從何說起呀。”安道全苦著臉解釋了一句。
一旁的李俊連忙說道,“張順兄弟,這事兒想必是個誤會,人家安神醫就是大了個比方而已,你怎麼還當真了呢。”
那張順立刻暴跳了起來,“你別為他說好話,我今天就要殺了他。”
西門慶站在一旁,眼睛裡閃過一絲冷意。
在自己的面前,就舞動弄槍的,豈不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睛裡了?
李俊見張順嗚嗚渣渣的,索性也就不管了,既然談有兄長在場,倒要看看這張順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來。
而這個時候,安道全冷哼一聲,把頭轉向了一旁,不在理會他。
自己就是打了個比方而已,又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這貨便不依不饒的,腦瓜子真是有病。
張順指著安道全,“你剛剛罵誰呢,你再罵一次我聽聽。”
安道全不理會他,端起面前的酒杯,滋溜一口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