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便站起身來,徑直走到了門外。
西門慶詫異地跟了過去,那林靈素遙遙一指,“你且看那是什麼。”
只見他手指的地方,竟然有一座不高的塔,只是這塔甚是奇怪,通體都用黑色的大理石鑄成。
“這不過是一座塔而已嘛。”西門慶說道,“這有何奇怪的。”
“此言差矣。”林靈素搖了搖頭,“此塔散發著幽幽黑氣,定然有人施以邪術。”
講到這裡,他縱深一躍,落在了屋頂上。
西門慶見狀,墊步凌腰,一個旱地拔蔥,也跳上了屋頂。
“那是一處寺廟,只是這寺廟甚小,平時又不怎麼開門接納香客,頗有些奇怪。”林靈素緩緩說道,“依我之見,還是儘早剷除的好,免得久則生變。”
我靠!
這貨說是請自己來吃飯的,原來是那寺廟搶了他的生意,讓自己過來,幫他出氣的。
“林老道,你別扯那些沒用的。”西門慶抱著肩膀說道,“我就問你一句話,那塔怎麼就不好了?”
西門慶心中暗想,你讓我砸了那寺廟倒也可以,回頭告訴鮑旭一聲,莫說一個小小的寺廟,即便是大相國寺,也照樣能攪合的天翻地覆。
不過,讓自己幫忙,那可得是花錢的。
“那塔乃是猥國之物。”林靈素淡淡說道,“若我所猜測的不錯,整個東京汴梁城內,應該至少還有六座。”
“那六座與這一座,形成天罡北斗之勢,你可知道,那北斗意味著什麼?”
聞聽此言,西門慶瞳孔一縮,“北斗主殺!”
“不錯。”林靈素緩緩點了點頭,“如今大宋雖然式微,但確實華夏正統,為國人狼子野心,竟然把帶有煞氣的寶塔,釘在東京汴梁城,以壓制大宋的國運,其心可誅!”
西門慶面色一沉,“這猥國人,著實可恨,有生之年,我定要踏破猥國,斬草除根!”
華夏人對於猥國之恨,那是深入骨髓之中,不共戴天之仇。
林靈素掐了掐手指,隨後緩緩說道,“猥國有一個安家,那個家族乃是邪祟入了母體,生下了一窩子畜生不如的東西。”
“你若去的時候,便帶領一個安姓的人,把他整個家族的基因,全都轉變過來。”
西門慶點了點頭,“這個容易。”
安道全不就姓安嘛,再者說了,若帶著安道全那個瘋子過去,我靠,那安家所有的雌性,恐怕得樂瘋了!
“那是後話,當前這事兒,你看怎麼處理?”林靈素問道。
從懷裡掏出那一百兩金子,“這是你提供給我的資訊費。”
說完這句話,西門慶立刻回了家。
“鮑旭,鮑旭。”進門之後,西門慶大聲喊了兩句。
可是,壓根沒有鮑旭的回應。
這廝難道不在?
他徑直走到了鮑旭的房門前,只聽那小玉低聲說道,“夫君,你不能走,人家現在身子骨累著呢,你給我揉一揉。”
“娘子,兄長喊我呢,若再不去的話。”鮑旭緊張地看了看房門,“我只怕他破門而入。”
“啊!”小玉大驚失色,連忙穿起了衣服,“兄長不會幹這事兒的吧。”
鮑旭冷哼一聲,“他挖絕戶墳,踹寡婦門,啥事兒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