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西門慶湊到徽宗皇帝耳邊說道,“若傳揚出去,你的老臉往哪擱?”
宋徽宗點了點頭。
隨後,太子趙恆,火燒火燎地跑了進來,賤笑著問道,“小心肝,小寶貝,你有沒有想我呀。”
我靠!
西門慶暗想,怪不得他們是爺兒倆呢,一進門說道話的是一模一樣的。
那趙恆是個火急火燎的主兒,見了面,就上下其手。
瞥了一眼徽宗的臉色,比吃屎還要難看幾分。
“太子,切莫如此。”李師師左右躲閃著,慌忙說了一句,“且聽我一言,我近日學了一支舞蹈,跳給你看,先助助興嘛。”
聞聽此言,那趙恆鬆開了手,坐在了一旁,嘴角微揚,“那你且跳跳看,若跳的不好,我可是要懲罰你的哦。”
李師師退後了幾步,跳起了舞來。
西門慶只能看到李師師的腳和翩翩起舞的裙襬,心中暗忖,這李師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是不知道,這舞蹈跳的怎麼樣。
“你看過她跳舞嗎?”徽宗低聲問道。
“沒有。”西門慶搖了搖頭。
徽宗語氣有些失落,“我也沒有看過。”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二人分明看到,李師師竟然坐在了趙恆的懷裡。
兩分鐘過後,李師師忽然來到床邊,“你們兩個,趕緊出來吧。”
“太子剛剛被我灌了一杯酒,此刻已經睡著了。”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徽宗酒量不怎樣,欽宗也好不到哪裡去。
聽了這話,徽宗立刻像狗一樣,從床下爬了出來。
西門慶則明顯要比徽宗出來的樣子,要瀟灑的多,他咕嚕嚕滾了出來。
“拜見皇上。”西門慶說著,撩起袍子,跪了下來。
宋徽宗嚇了一跳,目光一陣閃動,隨後問道,“你是何人?”
此時,他的身邊並無侍衛,若眼前之人,起了什麼歹念,自己豈不是嗚呼哀哉了。
“在下西門慶,能與皇上一起逛花樓,也算是榮幸之至。”西門慶抬起頭來,莞爾一笑。
徽宗臉上,閃過一絲羞愧之色,“莫要將此時講出去,否則我定要殺了你而後快。”
說完,他匆匆而去。
西門慶心中暗想,這等結識皇帝的好機會,豈能就此錯過?
想到這裡,他立刻追上去,“皇上,在下本是陽穀縣的一個小老闆,此次來京城,是來告御狀的。”
告御狀?
徽宗上下打量了西門慶一番,手搖摺扇,語氣輕緩地問道,“且說說看,你有何冤屈,又為何告御狀呢?”
西門慶本來是打算,先求見王爺,讓王爺幫自己做主。
如今見了徽宗,索性直接說了出來。
“賑災欽差何思成貪贓枉法,四處搶劫存糧大戶的糧食,用來賑災。”
“而萬歲撥的賑災款,卻被這廝給私吞了,故此,在下將何思成抓來,請皇上審問。”
什麼!
徽宗皇帝面露驚駭之色,這廝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抓賑災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