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不見,居然敢跟我叫板了。
罵我還沒死?
那麼,今日就把他打個半死!
想到這裡,西門慶一腳踹了過去。
那應伯爵與花子虛不同,雖然兩個人都不是好東西,但是花子虛為人比較純粹,只是單純的好色而已。
這應伯爵不同,不禁好色,還貪財,偶爾還會練練功夫。
所以,當西門慶踹了他一腳之後,那應伯爵頓時大怒,他抓起旁邊一條板凳,立刻向西門慶衝了過去。
身後的兄弟們見狀,也立刻撲了上來。
而此時,正在抓著一隻豬肘啃的魯智深,終於怒了。
他暴吼一聲,然後衝了上去。
這群人,哪裡是魯智深的對手?
那群傢伙們,沒多久便被打的屁滾尿流,夾著尾巴四處逃竄。
應伯爵也想逃,卻被西門慶擋住了去路。
別人逃走,也就罷了,這應伯爵斷然不能放走。
見退路已經被堵住,應伯爵乾笑兩聲,“兄,兄長,還是這麼威武,功夫又增進了不少,著實可喜可賀。”
“改日,小弟在咸亨樓置辦一桌酒席,請西門大哥喝酒。”
“小弟還有其他事情,就先行離開了。”
說著,他雙手抱拳,施了一禮,然後想要離開。
西門慶冷笑一聲,“應伯爵,你幾次三番欺負武大郎,這一筆賬,我早就想和你算算了。”
聞聽此言,應伯爵臉色微變。
他是故意針對自己吧?
否則,為何為了一個矮子,要找自己麻煩呢?
這西門慶真是可笑,還以為我應伯爵好欺負嗎?
“西門慶,我現在是陳開陳押司的人。”
“在整個陽穀縣,陳押司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說著,抱拳舉過頭頂,表示對陳開的敬意。
“你若和我作對,那便是和陳押司作對。”
“動手打我之前,你最好想清楚再說。”
西門慶一陣哈哈大笑。
他覺得,這是自己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有沒有搞錯,一個捱打的貨,居然還敢威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