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寶坐在攤子上,咬著一串冰糖葫蘆,身邊放著各色點心。
她純粹就是跟來玩的,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路過的人也都喜歡看她。
姜老三今天開門就賣了個滿堂紅,生意做的極好。
“你們這綢緞呀,香味就是不一樣,我打算再扯一身,給我女兒做身衣裳!”
一個嬸嬸滿臉堆笑的來了,左看右看,最後又笑眯眯地看向小福寶。
“這孩子真可愛,是你們妹妹麼?”
姜老五與有榮焉,“是,我們妹妹,全家最寶貝的就是她!”
就在姜老五正跟買東西的人聊天時,一個惹人厭煩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走走走,別在這看了,讓開讓開!”
姜老三抬頭一眼,那一副醜陋的模樣,不是焦尺是誰?
“姜老三,你這可不仗義啊。”
焦尺一來,就擺出了大爺的譜。
“你別影響我做生意。”姜老三可不怕他,“你要是再敢鬧事,我就去衙門裡告你。”
“我鬧事?我還沒說你鬧事呢!”
焦尺呸的一口吐出了嘴裡的牙籤。
小福寶默默把嘴邊的點心挪開,這個人太不講衛生了,怎麼這麼髒啊。
焦尺斜著眼睛,眼珠子在這些綢緞上溜了一圈,“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你心裡沒數嗎?”
“怎麼來的,明明白白來的,是用來抵我工錢的,你不是都知道麼?”
姜老三冷下臉,他可不怕焦尺。
姜老五也擼起袖子,他更不怕打架,要是打起來,他一準要把焦尺這樣不講道理的打到滿地找牙。
焦尺冷笑了一聲,“你這些綢緞,不就是偷來的嗎?”
姜老五護著自己哥哥,“你胡說!那天我也在場,明明白白是你們上趕著給我三哥的!”
“哎,小老弟,你別這麼急。”
焦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偷呢,也不合適。是我話說重了。但你這綢緞,來的可確實不不明不白啊。”
“當天我老丈人可是跟你說好了,要給你的是另外一批,你倒好,隨隨便便拉了我們店裡的鎮店之寶就走。”
“你說,你是不是拿的不明不白?”
姜老三有些惱怒,但他生氣的不僅僅只是焦尺汙衊他,還因為他自稱是顧老爺的女婿。
“你少在這裡不清不楚的汙衊雲夢清白!”
“我汙衊?你去打聽打聽,玲瓏綢緞莊,是不是我未來老丈人!”
焦尺臉上露出了兇狠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