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這小同志的血牛逼啊!”
陳壽一放血,四周密密麻麻的屍蹩轟然散去,宛如見了鬼一般,跑得不知蹤跡。
潘子:“我去,壽哥這血怎麼跟那小哥的有點像?難道你們兩個有什麼血緣關係?”
吳邪:“壽哥是他爹。”
屍蹩被逼退,眼下的危機算是已經度過。
陳壽目光掃了幾人一眼,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點傷口,衣服都破了很多處,不過還好,傷勢並不是很嚴重。
只是陳壽放了點血......
對此陳壽不禁有些鬱悶,自己今天已經放了兩次血了,照這樣下去,就算是血做的人也頂不住啊。
不行不行,下次就算被咬死,死外面,也不可能再放血了。
話不多說,幾人連同那胖子來到那墓道口邊坐著休息,這胖子還警惕性的看了看四周,在確認沒有蟲子後這才放下心來。
揉著自己被咬的滴血的屁股,哭著喊道:“胖爺我這屁股,真受了罪了啊,謝了哥幾個,出去後我請幾位吃北京烤鴨,全聚德,胖爺做東!”
“你這死胖子到底是誰啊,怎麼哪都有你。”潘子對這傢伙沒好感,張嘴就罵。
“你是誰,為了誰,我的兄弟姐妹不流淚......得,咱也別多說,我叫王月半,江湖人稱胖爺,我說我是來保護古墓的,你們信麼?”胖子一本正經道。
“信你個鬼。”吳邪不屑。
來這裡的誰他孃的不是來倒斗的。
不對,陳壽是來放血的。
心念一動,他就轉頭望向陳壽,關心道:“壽哥你沒事吧?你那血還夠不夠?”
“少特麼的廢話,下次這種事我保證有多遠跑多遠,別想再讓我放血。”陳壽用紗布把自己的傷口包了起來,同時不忘記給吳邪一巴掌。
“包起來幹啥,有一有二肯定還有三,不如再割點出來留著備用?”吳邪欠欠的笑道。
“要不,我把你那玩意兒割了怎麼樣?反正你遲早也會彎。”陳壽眉頭一挑,想到了吳邪和某位姓張的男士之間的愛情故事。
說笑著。
眾人也算熟絡了一番。
休整了片刻,不知道胖子是不是屁股不疼了,就問道:“對了,你們哥幾個是不是也是來找鬼璽的?”
吳邪:“鬼璽?難道真的有那東西?”
“怎麼,你丫的什麼東西都不知道,竟然就敢下到這個墓裡來?”胖子說著看了陳壽一眼,道:“你們幾個,也就這位小哥看起來靠譜點,有他在,說不定真的能找到鬼璽。”
陳壽:“看不起誰,我是正兒八經的來護寶的。”
這話陳壽說的是實話。
把冥器帶回家保護,這也是護寶的一種方式嘛。
胖子聞言一臉他懂的表情,連連擺手:“我懂,我懂。”
“小吳同志,你知不知道,這個魯殤王是幹什麼的?”胖子又接著說道。
“他能幹啥,不就是個小諸侯王麼,只是聽說他能借陰兵打仗。”吳邪道。
“放屁,我和你們說,這所謂的魯殤王,所謂的借陰兵打仗,其實就是一個彌天大謊,這個古墓裡暗藏的玄機,如果我不告訴你,你猜破了頭都想不到。”
胖子道:“我告訴你,這狗屁的魯殤王說好聽點是個將軍,其實說白了跟咱們一樣,就是個倒斗的。”
接著王胖子就說了一些關於這個墓的資訊。
陳壽也跟著聽了會兒。
其實按理來說他看過原著,是瞭解大部分線索的,但書上的東西再怎麼全面,也有著侷限性,必然有幾分資訊是沒有描寫出來的。
大概瞭解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