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a南府,山師東路
【汪家包子鋪】門口聚集了很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圍的是裡三層外三層,有兩位個頭不太高的大媽,甚至還各自搬了把椅子墊在腳下,挺著腦袋就朝店裡面瞧。
“這女孩來了多長時間了?”
“聽說是兩天了!
來了就幹活,幹完活就走,一聲都不吭。”
“呵呵…,那包子孫文靜豈不是很開心?”
“開心什麼呀?
直接就懵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到現在都沒弄明白?”
“嘶…,那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我吧,就想,有可能是汪鋒那小子做的孽,你說他這都40多歲的人了,可瞧上去愣像30才出頭,就這副賣相勾搭一個小姑娘還不是手拿把掐的。”
“不對,我覺得不對!
因為昨天我孫子還說,樓下賣包子的老汪家發了,就今年回來過年的他家那小子孫浩,拍了一部什麼電影就賺了4000多萬。
這姑娘有可能是奔著他家兒子來的。”
……
與看熱鬧的街坊不同,坐在店裡的孫文靜則是滿臉愁苦,看看同樣皺眉的老公,又瞧了瞧幹活利索此刻正在拖地的女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前天凌晨五點,包子鋪剛開門,這女孩就來了,手裡沒有任何行李,身後只揹著一個小包。
當時,還以為她只是對面山師大的學生,過來吃早餐,可誰能想到,她竟然是來幹活的。
擦桌子,拖地,幫客人拿包子,打豆腐腦…
曉晨問她,姑娘,你是不是缺錢了,如果是缺學費啥的,我們可以讓你在這裡勤工儉學,結果她卻搖搖頭什麼也不說。
第一天如此,第二天如此,而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
誒,難道真是兒子闖下來的禍,壞了人家的身子?
畢竟老公是什麼德行,自己還是知道的,一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主!
正想著,古靈精怪的女兒汪曉晨回來了。
“媽,我找同學幫忙打聽了,她…”趴在孫文靜耳邊,汪曉晨用手一指那女孩,壓低聲音道:
“她就住我們學校附近的高峰賓館,三天前來的,名字叫黎雪,據說是哪個報社的記者。”
“記者…,記者,怎麼跑到咱們家來幹活了?”
“那我怎麼知道?”汪曉晨小大人似的聳聳肩,然後就坐下來開始吃飯。
就在剛才,從京城來了一男一女,男的叫夏宇,女的叫袁荃,同樣住在高峰賓館,說是哥哥的同班同學,五一期間過來教授自己表演課程的。
學習表演,這可耽誤不得,因為從下個月開始自己就要去拍電影了,而且還要去韓a國。
想想…,汪曉晨就笑得合不攏嘴。
“姐姐,要不,你也坐下來吃點吧?”坐在桌邊,正準備全力對付紅燒牛肉的汪曉晨熱情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