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也好,相守也好,或許她仍然會跟在自己後面軟乎乎地叫自己一聲“哥哥”,然後再張開雙臂,向自己要抱抱。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徹底將卿若非從幻想中來了回來,對上女孩兒凌冽的眼神,卿若非才後知後覺地收回了懸在空中的手。
無奈地有些想笑。
“怎麼,本座怎麼不知道堂堂尊上大人竟也有這種乘人之危的行經。”
冉蘅輕蔑地笑出聲。
“你說本尊趁人之危?”
卿若非平淡地說。
“嗯哼。”
冉蘅挑眉,轉過頭不再搭理他。
卿若非也不再言語,只是默默走到她身後去,熟練地推著她的輪椅。
女孩兒很聽話。
自從被卿若非帶到這裡來之後,除了這樣冷眼諷刺之外,不吵也不鬧。
他在咖啡店外設下結界,她就乖乖地待在店裡,有時候這個人心血來潮,要推著她出門走走,她就一聲不吭地任由他推著她出門,她甚至可以截下空間管理局的主事,只為給他個重新補救的機會。
因為她一向對“既來之則安之”這句話理解頗深。
但是,今天的卿若非的確是過分了。
冉蘅的雙手被束靈繩禁錮在床頭,因為掙扎的緣故,白皙的手腕微微有些泛紅。
眼睜睜地看著那張不斷放大的臉,冉蘅的聲音有些發抖。
“你瘋了!”
“瘋?”
卿若非笑著撩起女孩兒有些凌亂的髮絲,順手扯下她髮間的紅色髮帶。
他雙眸微眯。
他在笑,就連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他很高興。
婕姑站在門外,在沒陰白全部情況下,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尊上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