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你怎麼了...”
我看李神婆有些不對勁，趕忙朝她走去。
還沒等我靠近她，她的身子就拼命的往後縮，看上去非常畏懼我。
過了好一會，李神婆的情緒才穩定了下來，但是不管我們問什麼，她都是自顧自的嘀咕著‘不要害我’‘鬼王大人’之類的話。
李神婆真的瘋了，小丑果然沒有放過她，我們現在唯一的線索，就這麼斷了。
我和王胖子還有葉玲三人回到車上，臉上都帶著沮喪的神情。
胖子看著我，開口問道：“默子，現在唯一的線索也斷了，我們還要繼續查下去嗎？”
我想了想，把心裡的想法告訴了王胖子和葉玲。
“胖子，葉玲姐，你們有沒有聽說過牛眼淚和柳樹葉能見鬼的傳聞？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李神婆之前用的就是牛眼淚，我想弄點牛眼淚，晚上去公司一趟，說不得能發現點什麼。”
胖子聽完，臉色大變，結結巴巴的說道：“默子，你的膽子也太肥了吧，要是真的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我們怎麼可能應付的過來。”
看著渾身打顫的胖子，我解釋道：“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我們不繼續調查，小丑也會玩死我們，連續完成十二次任務，這怎麼可能？”
“我贊同陳默說的，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倒不如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說不得還有一線生機。”
葉玲想了想，開口附和道。
胖子先是看了我一眼，接著又看了葉玲一眼，他心裡也覺得我們說的在理，最後無奈點點頭說道：“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沒什麼好怕的了，這次胖爺豁出去了。”
我們三個約好時間，晚上九點在大廈門口集合，牛眼淚的事情也被葉玲包了。
一進大廈，我們就朝著電梯走去。
這個時間段，大廈裡的人並不多，電梯裡還有一個白髮蒼蒼的阿公，看著我們走進電梯，對我們微笑著打著招呼。
“都這麼晚了，你們去哪啊？”
這老公公我覺得有些面熟，同樣微笑著答道：“阿公，我們去十八樓那點材料。”
“十八樓啊...”
阿公低聲低估了一句，接著走到我身前，壓低聲音說道：“後生啊，晚上千萬別去十八樓，那裡不乾淨...”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電梯已經到了十八樓，一旁的葉玲突然拉著我和王胖子出了電梯。
電梯門緩緩關閉，葉玲這才鬆了口氣。
葉玲怪異的舉動讓我有些奇怪，看著她疑惑的問道：“葉玲姐，你這是怎麼了？我還想在問問那阿公關於大廈的問題呢。”
“你們沒有注意到嗎，剛才那個阿公的腳一直惦？”葉玲驚魂未定的說道。
“這又什麼的，說不得是阿公腿腳不好呢？”
王胖子理論應當的說道。
聽到葉玲的話，我頓時覺得毛骨悚然，我這才想起我確實見過這個阿公，但是他早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