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陳雷說了許多關於白墨的事。
“那為什麼不幫他找家人呢?”
“我們這地方偏僻,科技也不發達,他身上什麼也沒有,就一條破項鍊,去哪找啊?”陳雷道,“不需要錢和精力啊?主要是沒人有這份閒心,填飽肚子要緊。”
誰也不是古道熱腸,愛管閒事的人。
他一個陌生人來到這,能給他看口飯,不讓他餓死就是好的。
二十幾年前,這兒更加的落後。
確實不太現實。
一個半小時,車子停在明市醫院。
“那什麼,你們要跟我一起上去?”
“方便嗎?”
“倒也沒什麼不方便,就是你們不能跟我一起出現。不然他們知道是我把你們帶來,胡瑤肯定會生我氣。”
“我們就不跟你一起上去了,不過白墨…若是他在病房,還麻煩陳先生找個藉口將他支出來。”
“這個沒問題。”
陳雷拍胸口答應,提著包就去了護士臺。
她跟傅寒深則遠遠的跟著。
很快,陳雷打聽到訊息,就去了三樓的住院部。
進了一間病房。
病房內。
胡姨躺在床上,胡瑤坐在床邊,正在給蘋果削皮,時不時抬眸去偷窺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等一個蘋果削好,剛要遞給白墨。
病房門就被推開,陳雷風風火火大步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