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身上的襯衣不知何時丟在了地毯上,和司墨洲的襯衣混在一起,不分你我。
大床上的動作久久不曾停歇,直到清晨才漸漸停歇。
... ...
一直到第二天正午,沈思才幽幽的睜了眼。
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一般,她稍動了動腿,只覺得兩條腿痠痛難忍,像是要斷的似的。
她剛一動,一旁的司墨洲也醒了。
不同於沈思的神情懨懨,司墨洲睜開眼,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精氣舒爽。
他原本生了病,身體應該經不起太大的折騰。可昨晚,他卻像是有用不完的勁兒,一直折騰到沈思哭了,才終於肯放過她。
是她太過誘人,才讓他欲罷不能了麼?
司墨洲看著沈思半露的肩頭,隱隱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醒了?”他半撐起身子看她。
看到二人光著的身子,沈思一個激靈:“你,你... ...我們!”
司墨洲勾著唇,“這麼緊張?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這的確是沈思的第一次,他昨晚感受到的時候,心裡無疑是十分雀躍的。
但不能拆穿自己的謊言,司墨洲昧著良心說謊。
沈思自然也以為這不是第一次,只是——
這次的感覺為何這麼強烈!
她眼前斷斷續續的閃過昨晚的畫面,頓時臉色漲紅,拉起被子矇住頭。
頭頂上傳來司墨洲低低的笑聲:“昨晚沒來得及洗一洗,要去洗澡嗎?”
沈思在被子裡拱成了一條毛毛蟲。
她不要,她堅決不要!
司墨洲笑的寵溺極了,伸手在沈思拱起來的被角上拍了拍:“那我去洗,你想吃什麼,我讓四喜去買。”
“隨便吧。”沈思嘟囔了一聲,藏在被子裡臉紅的厲害。
旁邊傳來下床的聲音,司墨洲起身去了衛生間,她才悄悄從被子裡探出頭來。
有點開心,還有點小興奮,她和司墨洲的關係越來越變得奇怪了。
明明是協議夫妻,可這一次又一次的親密接觸,算怎麼回事啊!
... ...
等到了吃飯的時候,沈思才發現,自己這身體要下床都困難的厲害!
她痛斥司墨洲:“都怪你!”
司墨洲抿著唇,給她穿衣服:“別遮了,早都看過了,你還害羞什麼。”
沈思又瞪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沉下來:“你倒是爽了,昨晚那個女人呢?她是誰?”
“一個合作伙伴,僅此而已。”司墨洲給她扣好釦子,轉而問她:“那個男人呢?真的是你朋友?”
他看得出來,那男人看沈思的眼神絕對不僅僅是朋友這麼簡單。
沈思頓了頓:“他真的是我的朋友,我們認識好幾年了。”
認識好幾年,還沒將沈思追到手,看來是沈思對他沒什麼感覺。
司墨洲得出這個結論,神色愉悅了幾分。
一場彆扭因為一晚的銷魂散的一乾二淨,司墨洲破天荒的沒去公司,留在家裡陪沈思,弄得沈思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總是做什麼都覺得有點彆扭。
她因為太彆扭,連最初和司墨洲之間的那份尷尬不見了,都沒意識到。
司墨洲在沙發上看檔案,沈思就坐在一旁玩電子遊戲。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又好像有一種無聲的溫暖瀰漫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