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點,說說,發生什麼了?”
櫻井小暮沒有立刻回答。
她警惕的走了一圈,檢查房間每個角落,最後在窗臺駐足。
左右張望,似乎是確定了什麼之後,櫻井小暮把窗緊緊關上。
這麼小心?
繪梨衣皺了皺眉。
連書房都得這般對待,到底怎麼了,以至於櫻井小暮要這般?
她感覺這件事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櫻井小暮重新走回到桌前。
“現在可以說了麼?”
繪梨衣問。
“嗯。”
櫻井小暮點頭。
“有人在監視我們。”
“監視?”
“前幾天我就發現了,以為只是其他幾家派來的耳目,在京城還算正常,就沒怎麼在意。”
“但是這幾天監視的人手越來越多。”
“甚至他們這人數,如果每人配上兵刃,強攻冠軍侯府都夠了。”
“肯定有哪裡出了問題。”
“我剛才就想著抓個舌頭過來問問,總是被動也不行,如果能知道背後是誰對我們下手,應對起來也就從容多了。”
說到這裡,櫻井小暮微微欠身。
“很抱歉,是我自作主張了。”
繪梨衣搖頭,表示這種事不必放在心上。
這也是她與路明非的不同。
如果櫻井小暮在路明非手下敢擅自形式,路明非可不會這麼簡單放過,他到底是起於邊疆的武侯,軍令森嚴是刻入骨子裡的規矩。
繪梨衣就沒這麼多講究了。
更何況如今也不是講究這些的時候。
“怎麼樣,有什麼收穫?”
她沒有問櫻井小暮有沒有抓到舌頭,這種事對櫻井小暮來說不是很正常的麼,只是一個盯梢的眼線而已,如果櫻井小暮還失手,那隻能證明源稚女眼光不行。
至於有沒有收穫,那更是無需多言,櫻井小暮什麼出身,扶桑忍者,手底下刑訊的法子可花著呢。
但出人意料的是,櫻井小暮竟然搖頭了。
繪梨衣疑惑的嗯了聲,抿著唇,等待起櫻井小暮的下文。
“舌頭我抓到一個,但他的動作很快,在我上手段前,就自盡了。”
繪梨衣皺眉。
“你是說……”
櫻井小暮肯定點頭。
“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