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矇矇亮,莫山河走出房間晨練了片刻,他現在不急著出去,他需要沉寂一小段時間,一是避避風頭,二是將自己還沒有處理完的東西搞完。
莫山河回到房間開始繼續在黑旗中收割詭異。
一轉眼三天過去了,黑旗中的詭異也已經所剩無幾了,現在都是一對多,效率自然是成倍的增長。
這幾天路萬順也來了不少次,很多資訊在兩人的分析下有了明顯的線索,而莫山河則是篤定楊文宣肯定有問題,他需要故地重遊一次。
畢竟她的死亡太過蹊蹺了,完全沒有道理可言。
夜色之中,莫山河改頭換面前往楊文宣的+中,路途遙遠莫山河變化了多次形象,終於在後半夜到了楊文宣家的樓下。
莫山河順著牆壁緩緩爬了上去,很快就到了窗戶處,但是當莫山河看到裡面的情況時眉頭緊皺,一道熟悉的身影躺在床上酣睡著。
楊文宣!
莫山河不解,她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還在這裡,就算是假死或者冒名頂替也不應該繼續在這裡住著吧,讓街坊鄰居或者認識知道這件事情的路人看到了怎麼辦。
太詭異了,莫山河空間閃現進入其中,熟悉的房間佈局,他的腳步很輕沒有發出什麼動靜。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了,靈感感知在臥室的門後,楊文宣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那裡,呆滯的面龐看起來像個死人。
莫山河沒有在輕舉妄動了,靠著一旁的牆邊放慢自己的呼吸,但是慢慢的莫山河卻發現,不止是楊文宣就連外面的樓道里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三四個人,同樣是面目呆滯。
此刻他怎麼也知道自己暴露了,空間閃現離開這裡,而落地的一瞬間,一張面帶微笑的人臉顯露在莫山河的腳下。
莫山河猛的一腳踏下,深邃的腳印展露。
趁著怪異消失莫山河快步離開這裡,但是跑了沒多遠,那道熟悉的背影再一次出現在莫山河的前方。
一雙深沉烏亮的眼眸暗光流轉,襯著深邃的眉目,修長的不翹不卷的睫,以及那如同直尺量過的鼻,剛毅英挺,標誌性的詭異笑容展露著。
“你想好了嗎,要加入我們嗎?”男子沙啞的聲音響起。
莫山河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對方的手段太過離奇,如果可以現在就幹掉他。
“為什麼你會是這種態度,我們有做過什麼讓你覺得不好的事情嗎?”男子的語氣很是怪異,委屈中又帶著一些期待。
“我並不知道你們屬於什麼組織。”莫山河輕聲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哦對了,你當然不知道,因為你將信物毀掉了。”男子的的聲音從喃喃自語上升為厲聲呵斥,看起來就像個瘋子。
“我們是來自偉大的萬物神教,世間的一切都將回到神教之中,我們追求的是至高無上的永恆之國,沒有階級,沒有壓迫,沒有徵戰,沒有死亡。”
莫山河看著對方的樣子是真的在跟他推薦自己的信仰。
“如何加入你們神教。”
男子面露驚喜之色,然後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一個不斷蠕動的黃色蟲子說道:“只要將其吞服你就是我們的教眾了。”
莫山河知道兩人之間已經無話可說了,背後血獸緩緩出現。
男子將蟲子扔入自己的口中,惋惜道:“看來你需要好好的淨化一番。”
呼——
身後巨大的黑色翅膀張開,黑色的羽毛四散飄落著,龐大的翅膀將月亮罩住。
莫山河眼中紅光閃爍,血色蒸汽瀰漫著,腰間懸掛的抑制器被啟動,身體劇烈膨脹,脖頸處的血管扭曲的展露著。
男子感受到了來自抑制器的壓制,先是一愣,然後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那個一直在調查我們的人啊,我們還真是有緣。”
這句話屬於不打自招了,那麼這些事情就串聯起來了,一切的源頭都是這個萬物神教。
大戰一觸即發!
散落的黑羽突然加速衝向莫山河,利器劃過空氣的嗖嗖聲不斷。
莫山河雙腳一踏,周圍的地面崩碎,空氣夾雜著血氣瘋狂震動,所有飛來的羽毛被盡數打掉。
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男子消失了,莫山河的靈感沒有感知不到任何的資訊。
呲拉——
前方突然脖頸之後突然出現了一絲疼痛,強烈的死亡威脅將身體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