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門上傳來不輕不重的敲門聲,許初雁心裡大喜,連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神情走到門邊把門開啟。
門開啟瞬間,許初雁確保了自己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只是,看到門外的人的時候,許初雁整個人愣住了,臉上楚楚可憐的模樣慢慢轉化為生氣的樣子。
“怎麼是你?江涵呢?”
張景看著眼前的許初雁也稍稍愣了愣,先不要說許初雁現在的模樣似是哭過了滿眼的淚水,再說她身上穿的衣服就不是他一個陌生男人能隨便看的啊!
那透明得幾乎是沒有穿一樣的藕色裙子,還短到已經不能再短。裡面雖然穿著黑色的內衣褲,但那種花色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不該聯想的地方。
面對許初雁失望的語氣,張景連忙將自己的頭揚起,儘量讓自己的視線看不到許初雁身上的衣服。語氣也甚顯尷尬,“那個,你先把衣服穿好。”
許初雁不屑地抿了抿唇,轉身回到屋裡披上了一件長長的絲質外套,眼神不屑地看著張景。
也幸好屋裡沒有燈,張景不能好好地看清楚她此刻臉上的表情。
張景依舊是站在外面,沒有主動走進屋裡,見許初雁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他禮貌地對許初雁說:“江少說你的保險絲燒掉了,讓我過來看看。”
“江涵呢?江涵怎麼沒有過來?”許初雁冷冷地說。
“許小姐,你認識我家總裁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吧?你難道不知道他不會修保險絲嗎?”張景嚴肅地說。
“......”張景的話讓許初雁無法回答。
她確實是認識了江涵很多年,但是現在的重點是江涵會修保險絲還是不會修保險絲嗎?
張景見許初雁不回答,繼續說道:“我說許小姐,已經這個點了,大家的時間都是非常寶貴的,你就直接對我說電閘在哪裡。”
許初雁恨得咬了咬牙,隨意抬手指了指一旁的牆。
張景走了進去,開啟了自己帶來的工具箱,並拿出手電筒將電閘照亮,觀察著到底是哪一個電閘的保險絲壞了,便一個一個試著將它們重新抬起。
等張景將電閘的按鍵全部都抬起之後,沒有一個電閘有往下跳的跡象。
張景隨手開啟了許初雁家裡的燈,轉過身看向許初雁:“許小姐,你家的電閘沒有問題啊!保險絲也沒有斷。”
許初雁不屑地抬了抬頭,看向張景:“原來是好的嗎?我真的以為是跳閘壞掉了。”
她的語氣很生硬,沒有一點麻煩到了別人而愧疚的意思。
她家的電閘到底壞了還是沒有壞,張景不在乎,許初雁在說那些話的時候,張景已經將自己的手電筒收回到了工具箱中併合上了工具箱。
提著工具箱,張景走到門前就要做離開狀,說道:“既然你家的電閘沒有壞,那麼我走了!”
說著張景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往許初雁門邊的的櫃子上一放,說道:“要是以後真的出現跳閘的情況的話,你大可以打我的電話的,在這個方面上,我比江少稍稍可靠一點。”
說著張景轉過身走出了門,走了兩步之後,張景再一次回過頭來對著許初雁說:“當然了,要是你能找電工不需要麻煩到我,我也是非常高興的。”
說完張景便貼心地幫許初雁關上了她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