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不知道咱和傅昭儀不和,前去遠眺館分明就是自討苦吃,還是算了吧。”石甲低聲勸慰道。
“老子都沒怕,你一個死胖子怕什麼,況且太子是王爵,她昭儀侯爵而已,去了那還能把我吃了?”劉驁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傅昭儀的居所遠眺館。
看門的宦官見是太子,不免有些驚訝,還未開口,石甲就先走了上去,“看什麼看,還不起趕緊稟報傅昭儀,就說太子求見!”
“是是是,微臣這就去稟告。”那看門的宦官亦是石顯的門生,不過在他們心中,石顯第一,石甲在宮中就是第二。
傅昭儀這會兒心情大好,正在院內品茶,然後等待太子婚事黃了的訊息,簡直就是完美,太子的失敗就是他的成功。
哪知道看門的宦官卻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昭儀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太子爺來看你了!”
傅昭儀起身對著宦官就是一頓猛踹,“好好給老孃說話,太子來了能怎麼樣,請進來啊!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宦官聞言立即備茶,然後將太子引進館內,而傅昭儀臉色有些飄忽不定,想來近日和太子並無多少事情,來此肯定是為了班恬的事情。
就在這時,劉驁已經走了進來,“傅娘娘,兒臣來給你行禮了,還請不要見怪啊。”
傅昭儀有些驚醒,當即還禮道:“太子忽然前來,我也沒有什麼準備的,先喝茶,酒菜一會兒就上來。”
兩人敘禮畢,劉驁大大咧咧地在桌前做了下來,“今個二弟怎麼沒來,我還想和他說說話呢。”
“康兒啊,現在學習呢?每天向他父王行禮之後,便開始學習,倒不如太子活的快活。”言語間略顯嘲諷,有種大姑大姨變著法誇自己孩子的感覺。
“其實我覺得吧雖不能相夫,但是教子也不賴啊,何必摻和我的事情呢?那班恬是惹你還是招你了?”劉驁漫不經心地說道。
傅昭儀慌忙打哈哈道:“班恬那妮子我還真沒見過,不知道太子這話是什麼意思啊?聽得我心中有些迷茫啊。”
“你也別迷茫了,這個事情你做的有些過了,班恬來宮中不過封為七子,你又何必插足呢?”
“哪個做母親的不想自己兒子有個好媳婦,這也是皇后的心意,你要是想兒媳婦,本太子也可以幫你找一個,何必自己的太小,又看不慣別人的好事呢?”劉驁很是淡然地說道。
傅昭儀聞言,臉色微變,“這個事情已經成定局了,太子現在說這些話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一點也不晚,明天馮太尉才上朝呢?娘娘身為婦道人家心思怎麼就這麼不縝密呢?”劉驁笑著說道。
傅昭儀有些不屑一顧,“難道你還能把我怎麼著了?”
“我什麼都不做,當上九五之後,難道還不能把你怎麼著?”劉驁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