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寫什麼戰,不對,是寫我們大廈雲從軍旗開得勝的詩詞!”
這還不簡單?上輩子背得最多的詩詞就是邊塞詩或者從仕詩了。
“這好辦,給我拿筆來!”
宣紙一攤,墨汁一蘸,毛筆一揮,抄襲這事,手到擒來。
……
涼州詞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蘇澈
……
筆墨都還未乾,朱傲天猴急地拿到手裡,瞪大眼睛仔細品讀,半晌之後氣餒搖頭,自暴自棄道:
“媽的,我果然看不懂,我朱傲天就不是讀書這塊料。”
“走兄弟,你跟我一起去,這樣靠譜一點,到時候誰要是不服你就繼續寫,還是不服我就拳頭伺候他。”
經過這一折騰,蘇澈酒醒了不少,在馬車上待了十天,確實無聊透頂。
與其在這看老爹吹牛,倒不如跟著朱傲天到處轉轉,看看京城的大好風光。
出了朱府,沒有馬車,只能徒步前進,他跟著朱傲天兜兜轉轉半天,終於在一處庭院外停了下來。
庭院名稱“才子苑”,簡單通俗易懂,一看就是悶騷才子聚會的地方。
一進到裡面,就是一副小園林的感覺,假山依偎著溪水,樹木花果一樣不缺。
在其內還有好幾個小亭子,其中一個坐滿了人,應該就是此行的終點。
蘇澈嘖嘖稱奇,這人工小園林,滇縣確實沒有,這倒也算長了見識。
“喲,朱傲天你咋又回來了?”
“你這還用說?肯定是買到詩了啊。”
還沒走進亭子就是一番冷嘲熱諷,朱傲天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反諷道:
“曾霄,你莫要陰陽怪氣,小爺我這次可是有備而來,不就是旗開得勝嗎?來,我給你們長長見識!”
說完,他把手中宣紙一拋,扔給了這些才子,為首那位冷哼一聲,接過宣紙後直接展開。
“《涼州詞》?什麼垃圾玩意兒?”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頭兩句一出,曾霄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妙,至少他明白這首詩肯定不是泛泛之作。
他並沒有把後兩句念出來,而是看完後把宣紙一閉,神色淡然地看著朱傲天:
“朱傲天,我承認這首詩很不錯,但絕不是你自己寫的。”
朱傲天脖子一梗,傲然道:
“怎麼就不是我寫的?你有什麼證據嗎?你不會是輸了不想認吧?”
呵呵一聲冷笑,曾霄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嘲諷道: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這紙上明明寫著‘蘇澈’兩個大字,你是當我瞎嗎?”
蘇澈一楞,他好像,似乎,也許,大概,的確把自己的名字寫了上去,這就有點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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