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也玩得差不多,那就麻煩你了。”
“夫子這是哪裡話,客氣了。”
王大瞬間明白了自家老爺的深意,攙扶著蘇澈,和凍梨打了個招呼,一同下樓。
身為貼身小丫鬟的小雪看到這一幕,也想跟著自家少爺回家,卻被王大以馬車太小為由拒絕了。
凍梨一看只有一輛馬車,腳步不由有些遲疑,未出閣的姑娘和別的男子共乘一輛馬車,多少有些不妥。
王大見勢不妙,把蘇澈丟在馬車座位上,忙說道:
“凍梨小姐,你怎麼不上來?這裡離你們住的客棧可不近,走路的話怕是少不了一個時辰。”
凍梨咬了咬牙,走兩個小時是不可能,回去看眾多才子大聲喧鬧也是不可能得,只好硬著頭皮坐上馬車。
馬車上空間不大,兩人只好並肩而坐。
蘇澈倒好,反正醉得不省人事,眼睛都睜不開,自然不會多想。
而凍梨就不一樣了,平日裡開開玩笑就罷了,現在可是同處一小個私密空間,坐得又是馬車,顛簸之餘難免有些肢體接觸。
她小心翼翼地坐在蘇澈身旁,畏手畏腳,就怕不小心碰到蘇澈。
馬車速度倒也不快,畢竟還要照顧坐“11路公交車”的護衛。
突然,馬車劇烈顛簸一下,蘇澈的頭歪向她這邊,腦袋緩緩垂下,眼看著就要靠到她肩膀了。
她下意識張開小嘴,不由驚呼一聲,不但沒有驚醒蘇澈,反而驚動了王大。
“凍梨小姐,發生什麼了?莫不是公子吐在車裡了?”
凍梨看著靠在自己肩頭,清秀的臉龐因為喝醉而略顯痛苦的蘇澈,終究還是沒有叫醒他,有些慌亂地答道:
“沒事沒事,就是不小心磕到腳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哦,那你小心點,別不小心受傷了。”
凍梨深吸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胡思亂想,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越這麼想,便越是要亂想。
原本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她卻硬生生把自己折騰成了紅蘋果。
“凍梨啊凍梨,你到底在亂想些什麼,不可以在亂想了,不可以想了。”
如此想著,她對著自己的臉輕拍兩下,不料擦到了蘇澈的面頰。
“唔?”
蘇澈眼睛開啟一條縫,嘴裡發出含糊的音節,隨後又合上眼皮,再度沉睡過去。
她暗鬆一口氣,不過這一小插曲倒也讓她冷靜了不少,至少放飛的思想收了一部分回來。
這倒不是她容易腦補,而是大多數少女都一樣,出嫁前根本不會有和男子私處的時候,更別說同一輛馬車這種親密接觸。
沒過多久,一隻大手不知什麼時候放在她大腿之上,即使隔著裙子,也讓她渾身難受,坐立不安。
她伸出玉手,隔著衣衫,把這隻手扒拉朝一旁,看著肩膀上的清秀面容,她吐出一口氣,強行安慰自己道:
“算了,看在今天詩寫得不錯的份上,就不和你計較了,反正也沒人知道。”
可好景不長,不多時,這隻大手又爬上了她的大腿。這次卻怎麼也扒拉不開,嘗試了幾次,她當是自己力氣太小,也就放棄了。
蘇澈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不時拂過她的髮絲和耳朵,她感覺耳尖逐漸發燙,腰間麻酥酥的,不過為了不驚醒蘇澈,她只好用盡渾身解數憋下去。
不知是無意還是成心,蘇澈蹭了蹭她的衣衫,散落的髮絲在她肌膚上滑動,每一次來回,都讓她不自主地扭動嬌軀。
恍惚間,她似乎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還沒等她緩過神來,敏感通紅的耳垂傳來奇怪的觸感。
滑溜溜,溼噠噠,卻彷佛有電流傳過,異樣的感覺讓她不由發出一聲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