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姨娘憤然道:“老東西一生心血都被你摘了桃子,早萬念俱灰,那話兒也不中用十多年了,還留戀紅塵作甚,不如入了空門圖個清靜。活該只苦了我母子無依無靠。”
說實話,劉老巡檢的那話兒中用不中用和李佑沒關係,都五十多的人了,能不能舉還有什麼關係。但聽說岳父要出家,李佑還是很喜聞樂見的。他一直擔心岳父心有不甘的想把官位要回來,那劉老巡檢也是有自己人脈關係的,要是不依不饒的上告鬧事,李佑即便不懼也會很頭疼。打算出家說明劉老巡檢徹底灰了心,不會和李佑的官位過不去了,李佑可以徹底鬆了這口氣。
對於遇到丈夫出家這個災難的付姨娘,李佑只能祝福她自己多多保重,誰讓她身為妾室呢。按照習俗,丈夫不在了,正妻是有權利決定小妾去留,很多和主母不對付的小妾都是這樣被趕出家門,若沒有豐厚私囊年紀又大了餘生將是很悽慘的。至於小妾的兒子雖然留在家裡,但落到主母手裡會怎樣也很難說,全看各人造化了。
付姨娘就是個出身很低也沒什麼財產的小妾。大概付姨娘想想自己和正妻王氏的不良關係,也是病急1uan投醫了,不顧廉恥的半夜偷偷過來爬上李佑的床賣身求靠。在付姨娘看來,李佑傳聞中就是個色鬼,十七八歲就往家中搜羅了妻妾婢女四五人,而她雖然三十二三了,但從容貌到身段還是有本錢勾引李佑幾年的,順帶能給這久曠之身解了渴,說不定李大人還會迷上這一口哪。
“你這滿口謊言。”李佑忽然覺出付姨娘話裡有漏動,“你說老泰山不舉十多年,那七年前傑哥兒是如何出生的?”
付姨娘嗤聲道:“你當傑哥兒是那老東西親生的麼,老東西需要一個兒子給他傳下劉家香火罷了。”
李佑吃驚的無語,劉府裡面還有這種隱秘內辛…難怪劉老巡檢能夠拋妻棄子的出家去,鬧了半天原來兒子不是親生的。李佑漸漸想明白了,這巡檢職位是白手起家老岳父一生的成就,才是他真正的精神寄託,本來可以留傳後世,但如今巡檢職位都丟了還要這個不是親生的兒子作甚?
估計付姨娘也是看出這一點了才著急起來,但付姨娘粗俗的張口老東西閉口老匹夫,讓李佑覺得很刺耳,劉老巡檢怎麼說也是他岳父,便皺眉訓斥道:“你滿嘴都是什麼屁話!我岳父終歸是養了你們姑侄這些年。”
“你道我當年願意給他做小妾麼。”
聽這口氣岳父當年也不地道,但對付姨娘李佑沒啥同情心,也沒興趣打聽陳年舊事,揮手道:“你趕快穿好衣裙回房去,不要叫別人看到了。”
付姨娘抓住李佑的手,苦苦哀求道:“妾身真可以給你當牛做馬,懇請照看傑哥兒。”
想起剛才做過一場後付姨娘爽的要繼續求歡的醜態,李佑暗道真要勾上了,還不見得誰給誰當牛做馬呢,chou回手隨便說道:“傑哥兒也是叫我姐夫的,一家人不用說兩家話,我自然會盡力。”
李佑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心態變化,一開始驚怒憤恨警覺,然後在身體挪動摩擦中漸漸地平息了怒氣,一直到現在有閒心胡思1uan想。為什麼美人計能在三十六計裡佔有一席之地,而且千百年來屢試不爽,由這個過程可見一斑,即使不能讓敵人中計也能分散敵人的注意力和警惕心。
付姨娘聽出李佑口氣中的隨意敷衍,一咬牙移動身軀,摸索到李佑大腿,低頭沉下去。李佑正要再次開口催促她趕快走,卻忽然感受到下面有氣息吹拂過自己正硬邦邦的那柄長大物事,而後便有溼熱柔軟的東西在上面蹭來蹭去。
李佑愕然道:“你這是作甚?”
只聽付姨娘在下面含糊說一句“妾身給小哥品簫了”。
隨即李佑感到下面那話兒前半段彷彿被浸入了冷暖適中的熱水中,萬分的愜意,忍不住仰頭靠在床頭閉目呻吟了一聲,一時捨不得丟開這種享受。她晚點走也沒事罷,李佑心裡為自己的不爭氣辯解道。
李佑還是次親身體會到這個只在影片裡見過的活計,腦海中想象出付姨娘那張尖酸的紅菱小嘴,不由得更加興奮起來。哦,還有那細白的牙齒,此刻正在下面輕輕颳著小頭,沒幾下舌尖也貼上來了。
刮刮擦擦tiantianshǔnshǔn,幾個不規律的迴圈不停做下來,李佑便有點挺不住了,伸手去按付姨娘的頭,恰好她的舌尖頂住了那話兒小眼,瞬間把小李佑激的一洩到底。
等到嘴裡的東西徹底軟了,付姨娘便吐了出來,輕輕咳嗽幾聲,支起身子。李佑隱隱約約能聞到她嘴裡的腥氣,見她身影一歪伏在床沿,捂著嘴乾嘔起來。
又過一會兒,付姨娘回頭陪笑道:“當年學會了品簫,直到今日才給小哥哥用上了。”
這賤人可真能作踐自己,老爺我都快被感動了,李佑懶洋洋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