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蕭南二人離開,徐媽媽象是記起了什麼?提起裙襬便急匆匆來到了房間:“哎呀,我的好依依,你可真是本事,這麼快就把那倆位哄好了?”
柳依依此刻卻有苦不能言,只好衝徐媽媽招了招手:“媽媽過來扶我一把,我腿軟。”
如今的柳依依在徐媽媽眼裡,簡直就是一個發光的招財元寶,於是二話不說便急步上前:“哎,看不出那倆人細皮嫩肉的,竟然這般會折騰人?”
“媽媽,你亂說什麼呢?那倆位小公子只是要看依依跳舞罷了,其他的什麼也沒做。”柳依依急忙撇清。
聽到只是跳舞,徐媽媽卻有點失望:“那……賞錢沒少給吧?”
畢竟只是跳個舞而已,對方又提前給了兩個金錠子,估計這下沒再撈到什麼油水了。
只是徐媽媽話才說完,眼前突然多出了一個金燦燦的金錠子:“媽媽,這是公子爺後來賞我的,分媽媽一個。”
徐媽媽笑得臉都快要裂開了,一手便將金錠抓住,忙往身上揣:“哎,還是依依會心疼人~換了別個,這錢早就自個昧了。”
看著滿臉貪婪的徐媽媽,柳依依卻語重深長般說了一句:“既然如此,那田公子下回來,媽媽該曉得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了吧?”
眼裡只認得錢的徐媽媽哪裡會不明白柳依依的心思,不過為了得到更多的銀子,她立馬拍起了心口:“好依依,媽媽一向把你當親生女兒般看待,你呀,就放一百個心吧。”
說畢,二人各懷鬼胎,相視而笑。
另一頭,離開喜鳳樓後,南棠終於按捺不住,狠狠一把甩開了蕭楚:“不用裝了!”
蕭楚一臉哀怨:“棠棠,你過橋抽板。”
“我還過橋抽人呢~你要不要試試?”南棠故意裝出一臉兇狠,衝蕭楚吡了吡牙。
沒想到蕭楚壓根就不怕,還把那張妖孽般的俊臉湊近:“只要你開心,愛怎麼抽就怎麼抽。”
看著恬不知恥的蕭楚,南棠算是徹底投降了:“得,算我怕了你。”
說完,也不進蕭楚的馬車,直接噔噔噔往醫館趕。
侍衛剛想把南棠抓回,卻被蕭楚瞪了一眼,立馬住了腳,委委屈屈地道:“王爺,這丫頭也太放肆了。”
“你懂什麼?”蕭楚卻直接踹了侍衛一腳,“爺就喜歡這樣的。”
南棠邊走邊偷偷回頭看,發現蕭楚沒有再追上來,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刻,她卻整個人愣住了。
對面,一襲藍衣的年輕男子,正筆挺坐在馬上,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
兩兩相望,那幽黑深邃的狹長鳳目,竟如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吸引著南棠的心不斷地往下墜……莫名其妙的,她又想起了大年夜那一晚,那緊緊箍住自己細腰的大手。
於是,耳根又開始隱隱發熱了。
“踢噠踢噠”
一馬一人慢慢走近,住了。
這時,南棠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迎上對方上下打量的眸光,她不覺嚥了下口水,艱澀地開了口:“王爺……”
蕭言沉沉哼了一聲,抬了抬下巴:“這,怎麼回事?”
見對方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身上的男裝,還盯著自己的靴子看了又看,南棠不由得心底一虛,靴子裡邊的腳趾頭也隨之縮了縮:“這個……寧王爺硬要送給小人,小人不得不收。”
妖孽啊妖孽,眼下只好借你過關了~
反正他是你二哥,總不會對你怎麼樣。
“看來,你與他倒熟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