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御軒如獲至寶後,那心情甭提有多好了!
不過按照佛塵的說法,此奇物需要宿主用心進行蘊養。
至於過程到底要多久?
這個就無從知曉了。
御軒對此倒也不急。
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
更何況現已到了年前年後,廟裡也是特別的忙,佛事一多,進香的人自然也多了起來。
子賢子忠更沒時間下棋了,反倒讓御軒落了個輕鬆。
白天泡在南禪寺的藏書閣,晚上全心打坐修煉。
皇天不負有心人!
在二月初,地氣萌動的時候,御軒終於突破瓶頸,進入搬血境中期階段。
其次就是藏經閣的秘籍也被御軒翻得差不多了,實屬令他奇怪的是這些書籍中只有少許部分在鎮魔塔裡有過記載。
可按道理來說,鎮魔塔與南禪寺本出一源,為何其中的古學傳承會大不一樣呢?
鎮魔塔內的書籍,更像是百家齊放,不乏有各門各派的頂尖武學。
而南禪寺的就稍遜了些,內中記載皆以佛學傳承為主,過於偏一。
兩者一作比較,真得很難讓人將其聯想在一塊。
其實在御軒的心中,還有個大膽的猜測。
那就是南禪寺可能在各門各派都安排有間諜,且身份地位都不一般,不然怎麼能偷得如此多的武學秘籍。
不得不說御軒的腦洞很大,如果被方丈慧空知曉他此刻這些想法,恐怕會忍不住拿起禪杖敲死他。
但不論當中的緣由到底有何秘辛,最後的最後還是便宜了御軒。
經過這段時間的翻閱,系統內的書香進度條明顯進了一大截,離下個階段開啟又靠近了。
至於深藏在體內的神秘寶物無垠,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轉眼春去夏來。
南禪寺藏有的書籍終於被御軒全數閱完,甚至包括那些連尋常弟子都難以接觸到的奇學。
當然一切的功勞都該歸功於子賢,他畢竟可是藏經閣的首座。
可御軒卻不知,子賢的權利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尤其是在教門奇學上面。
南禪寺院系繁多,其中有戒律、藏經、達摩、直堂等等……
每個院系所管轄的內務也大有不同,在大多事情的抉擇上,首座還是絕對的有決定權。
但在某些事情上,還是要經過方丈的許可才行。
比方說,教門奇學到底該傳授給什麼人?
當然對於這個世界的繁文縟節,御軒肯定是不懂,他只知道首座的權利是非常非常的大。
如今的他可了不得,在南禪寺那可是背靠著兩座大山。
一個自然就是藏經閣的首座子賢,而另一個則是戒律院的子忠,這倆僧那可是被御軒治得服服帖帖。
不過在這其間,經過御軒的細心教導……不,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虐待,棋術上的虐待。
倆僧的棋藝水平明顯上升了一個高度,至於到底達到何等程度?
應該可以媲美絕大多數的頂尖國手,在御軒的心中,反正他是這麼估計的。
可惜子賢子忠並非這麼想,心中依舊認為御軒就是取巧獲勝,遇到真正的棋術高手,只怕會當場原形畢露,一敗塗地。
說來也巧得很,由於氣候要漸入炎夏,來寺院避暑的達官貴人自然就多了起來。
在如此閒暇的時光,肯定少不了下棋對弈這一大娛樂。
聞其江州巡撫大人劉慶山將於兩日後攜關中棋王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