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翼身邊的姑娘們看著他的心思一點都沒有放在自己身上,也不介意,順著他的目光看著臺上唱曲的戲子,說道:
“隋珠,我們落鳳樓的花魁。”
趙天翼轉過頭來,問道:
“你說什麼?”
那位姑娘笑著說道:
“公子,您也不用不好意思,臺上那位可是我們落鳳樓的花魁,每天晚上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衝著她而來的。”
顯然,這位姑娘已經將趙天翼和那些慕名而來的客人看成了一樣的人。
趙天翼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說道:
“是啊,卻是當得起花魁這個頭銜。”
那位姑娘眼中有些羨慕地看著隋珠,說道:
“她每天賺的可比我們這些苦命人要多出來不知多少倍,聽說今晚上更是被一位蒼藍學府戰隊的主力隊員給包夜了……”
說著,她用手拄著下巴,繼續說道:
“自從全國戰卡師大賽開始以來,那群從外地而來的戰卡師老爺們可都出手闊綽得很,可惜啊!”
如果說因為全國戰卡師大賽給帝國帶來了短暫的經濟繁榮的話,那麼這條風月街無疑是賺的最多的。
但是這一切都跟眼前這位姑娘沒有任何關係。
“正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趙天翼聽到這句話,莞爾一笑,從懷裡掏出幾枚金幣,放在了桌子上。
那位姑娘看到金幣之後,臉上的羨慕和落寞立即消失不見,但是她也沒有伸手去拿,反而是將自己的胸脯貼在趙天翼胳膊上更緊了幾分。
希望能用自己還算是有幾分本錢的身體,來換來桌上的金幣。
趙天翼看著她,說道:
“如果你能告訴我隋珠姑娘一會將在哪個房間接客的話……”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只要這位姑娘將這個訊息告訴他,桌上的幾枚金幣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這位風塵女子頓時笑容滿面,說道:
“這可壞了我們落鳳樓的規矩哦!”
她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趙天翼一點都不相信,這年頭為了錢都能將自己媳婦給賣了,更何況是一個並不那麼重要的訊息。
趙天翼知道對方這是想從自己獲得更多,伸出手又從懷中掏出幾枚金幣,輕輕放在了桌上。
金幣之間的碰撞聲音讓人聽得如此悅耳,身邊的姑娘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麼悅耳的聲音了,眼神貪婪地一直盯著桌子上的金幣。
“我能問一下,為什麼要知道隋珠姑娘的去處嗎?”
趙天翼轉過頭去,看著戲臺上的隋珠,將自己的眼神跟身邊的姑娘錯開,幽幽開口道:
“我想結識一下那位蒼藍學府的優秀隊員,其實我也是一名戰卡師。”
他這麼說著,身邊的姑娘聽完頓時笑了笑,說道:
“我看不僅僅是結交那麼簡單吧?”
趙天翼身上微微一怔,轉過頭看著這位姑娘,沉聲問道:
“那你認為呢?”
這位姑娘生活在風塵中太久了,久到沒有感受到身邊這位戰卡師身上隱隱的殺氣、
那美目一轉,帶上細分戲謔之色,說道:
“只要價碼開得夠高,隋珠姑娘是不介意一僕二主的,你說對吧?”
這句話說完,趙天翼臉上頓時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沒有反駁,也沒有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