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翠華不可置信的左右看,但是這土塊明明就是從這個房間裡面打出來的方向,只有這裡才能打到嘴。
可坐在房間裡面的男人動都沒有動一下,依舊是之前的模樣。
周圍的人也是嚇得後退兩步,覺得這事情太詭異,他們都是信鬼神的,這可嚇得不輕,中衛除了趙翠華的叫喊聲,就沒人說話了。
就連暮成澤和暮高軒都詫異的看著房間裡面的人。
他們是聽過有人武功高強,但是卻沒想到文獵戶的兒子這麼厲害。
難道文獵戶是會武功的,他兒子因為身體不好,所以讓他學武?
縱使心中有了猜測,但是兩人也沒說什麼。
既然是這孩子的一片孝心,他們也就不必多事,再說了,趙翠花這種人確實該打。
雖然暮高軒的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那畢竟是他娘,但是這一段時間所做之事,讓他死在心寒。
又或者在他上了腿之後,梁所做的一切,已經讓他沒了那樣的心思。
上慈子孝,要上慈子才孝,既然娘都這麼做了,要逼死他和父親還有女兒,那麼他這一個做兒子的又何須再管?
這些年也給了不少的孝敬,作為兒子,他問心無愧。
帝爵冥冷笑一聲:“看吧,你胡亂言語,連老天都看不過去,還是早些回去的好,避免到時傷著腿,傷著腳!”
“我告訴你今天必須把老宅的東西交出來,不然我就跟你們拼了。”趙翠花現在被趕出去鎮上又買不著糧食,這要是真退縮,了他們還不啃樹根啊?鬼那有窮俺麼可怕?
就算去親家那邊先住著,也不可能供著他們吃穿。不但要看人臉色,還得給些好處。
她一副不怕死的神情,讓帝爵冥皺起了眉頭,眼中殺意閃現。
……
另一邊,暮雲詩和花無痕來到鎮外,轉頭問道。
“騷包,是你去幹這事,還是我去?”
花無痕皺了皺眉:“你若再敢這麼叫我,我不介意把你直接從懸崖上丟下去。”
的稱呼,實在讓他不喜。
暮雲詩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一不小心把心裡的想法給交出來了,著實有點不尊重人。
“對不起,剛剛一時口快。”
“不過這件事情是你去做,還是我去做?”暮雲詩挑眉看著他。
“本公子這樣高風亮節的人,對於張雪的事情不感興趣。”花無痕手中把玩著,摺扇一拍一拍的。
“是嗎?我看那陳家一百六十三口,你也沒有留手啊?”暮雲詩饒有深意地說著。
花無痕瞥了一眼周圍都沒人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該死的女人在這裡說出來,若是讓別人聽了去,還不讓他背上官司嗎?
“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了?我也只是其中的受害者,很孱弱的!”
“我信你個鬼!”暮雲詩毫無形象地對他翻了個大白眼。
兩人倒是沒有直接進入鎮上,反而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略作休息。
為了洗清不在場的嫌疑,他們可是緊趕慢趕來到這邊的,等著天黑就可以行動了。
天逐漸黑沉下來暮雲詩啃了啃帶著的乾糧,伸了一個懶腰,往外走。
“你在這看好馬匹,我出去活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