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有史以來開過的最懸殊的賠率,也是實力最懸殊的對決。”
“那麼死鬥開始!”
而這時,鷹鉤鼻青年和鱗片肌肉女順著腳印來到了熔岩城,熔岩城這裡人來人往,腳印被覆蓋了。
而熔岩城裡的地面是岩石,就算有腳印也很淺,被人踩來踩去早沒了。
鱗片肌肉女撓頭:“咋整,腳印沒了,在熔岩城裡。這城人太多了,也太大了,沒法找啊。”
鷹鉤鼻青年不理肌肉女的抱怨,徑直走到年輕衛兵面前,鷹鉤鼻青年問:“小哥,你之前有看到,一個有八隻腳,腳是尖的怪物嗎?”
青年衛兵不悅:“怪物?沒有!熔岩城哪來的怪物!”
“啊啊啊,我的腿啊,我的腿啊。”年老衛兵坐在城門一邊的牆角哀嚎,雙腿做了截肢,打了繃帶。
鷹鉤鼻青年指著斷腿年老衛兵問:“他怎麼了?”
年輕衛兵:“他腿被鍊金傀儡踩斷了,但是還沒下班,他又不願意早退去醫院,在那嚎呢。”
鷹鉤鼻青年繼續問:“鍊金傀儡?”
年輕衛兵嘆氣:“唉,他算是完了,衛兵可不要殘廢,明天他就會被辭退,腿斷成這樣,死定了。”
鷹鉤鼻青年:“你有沒有見到奇怪的鍊金傀儡,有八條尖腿的。”
年輕衛兵:“他也是個苦命人,雖然平時就會划水偷懶,還偷奸耍滑,但是為人還不錯,還教我怎樣為人處事,這下完了,殘廢了,沒收入了。”
鷹鉤鼻青年:“那個……傀儡,八腿,尖的,見過沒?”
年輕衛兵:“他喜歡喝酒和逛窯子,他原本和個窯姐兒處了物件,一開始只是顧客關係,後面成了熟客,他就讓窯姐兒別幹了,窯姐兒跟了他也算找了個安穩,沒想到窯姐兒難產,死了,那孩子破開窯姐兒的肚子自己跑出來,一生下來就會跑,被我……被我一腳踩死了!”
鷹鉤鼻青年:“那你真是好棒棒。”
年輕衛兵:“唉,但其實我沒虧欠他什麼。只是看他腿斷了於心不忍,他可能撐不過今天。”
鷹鉤鼻青年有點不耐煩:“我再問你最後一遍……”
青年衛兵:“唉,命苦啊……哇啊!!”
青年衛兵的膝蓋骨被鷹鉤鼻徒手挖了出來,握在手裡,“啪”的一聲巨響,手握出了音爆!
再張開,兩塊膝蓋骨變成了鑽石!還冒著熱氣……
青年衛兵癱倒在地,哀嚎起來。
鷹鉤鼻青年再問:“你見過鍊金傀儡,八隻尖腿嗎?”
鱗片肌肉女也湊過來了。
青年衛兵哭著顫抖著說:“見……見過,那是一隻大螃蟹,往城裡去了,嗚嗚嗚。”
鷹鉤鼻青年把鑽石扔給青年衛兵,頭也不回地往城裡走。鱗片肌肉女也跟了進去。
青年衛兵捧著自己的膝蓋骨鑽石,哭泣著。
然後來了幾個混混,混混拿起個大麻袋在衛兵背後把衛兵頭套住,然後搶走了鑽石。
年老斷腿衛兵爬過去,把麻袋拿走。
青年衛兵看是年老衛兵,兩人腿都廢了,嚎啕大哭,相擁抱一起。
然後來了新的兩個衛兵,對青年和老年衛兵說:“換班換班,隊長說了,明天老頭……怎麼你也殘廢了!?明天你們都不用來了!”
兩個斷腿衛兵哭的更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