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我不是想說這個啊，我要辯解！我要說謊！
甄言理都不理，趁著還剩下一點時間，連忙追問道，“這不是你第一次作案吧？”
卓文軒繼續老實交代，把所有秘密都如實道出，“是的。”
“在這一次之前，我還做過一起同樣的事情。”
“也正因第一次犯事之後，竟然沒人報警，也沒有人調查，好像從沒發生過一樣，所以我的膽子就變得更大了，時隔幾天就忍不住再次犯事。”
“並且我對自己的【記憶消除】天賦很是自信，不留下任何線索，也就不會有人查到我的身上。”
“當初我得知自己覺醒了【記憶消除】的天賦之後，欣喜若狂，因為我立即意識到，我的春天，到了。”
“混蛋去死~”
話音剛落，林小鹿再也按按不住內心的怒火和憤恨，小跑兩步，一腳踹在卓文軒的背上。
卓文軒措手不及之下，被一腳踹了個狗吃屎。
但是卻沒人在意他，他活該。
卓文軒也被踹的清醒過來，但是一切都已經太晚了，他把自己的老底全部交代的一清二楚，這下徹底玩完了。
等待他的不是春天，而是凜冽的酷寒。
甄言對‘百分百被說真話’非常滿意，立竿見影，五星好評。
然而就在這時，踹了卓文軒一腳的林小鹿，也踹掉了自己內心的那一絲陰影，頓時心胸豁然開朗壯懷激烈。
也因此，竟然因此覺醒了自己的天賦。
“甄言，我……”
林小鹿臉色一變，想要和甄言說些什麼，但是卻已經來不及了，整個人突兀的消失不見。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是什麼操作？
踹人一腳就覺醒了天賦？
雖然在場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覺醒天賦，但卻都知道，林小鹿的這種行為，顯然是因為覺醒了天賦被規則強制傳送去了量子空間。
這種好事怎麼就沒有落到自己頭上呢？
難道少了一個程式，要踹卓文軒一腳才行？
這樣想著，不少人頓時對面如死灰癱坐在地的卓文軒虎視眈眈，恨不得立即上前狠狠踹他一腳。
多踹幾腳也行。
只要能覺醒天賦。
唐塵也是被這種情況給弄懵了，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尤其是注意到在場眾人的眼神，一直對卓文軒不懷好意虎視眈眈，連忙站出來勸說道，“大家不要想多了。這只不過是一個機率非常小的偶然事件，並不是人人都能如此的。所以哪怕你們現在把犯人活活踹死，也不會再有第二個覺醒天賦的。而且還要擔負蓄意傷人的刑事責任。”
被唐塵這麼一說，不少人頓時冷靜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