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處。
陳沖在廁所發完資訊走進去，王凡用他一貫審訊的目光看著陳沖，“說吧！”
陳沖已經習慣了王凡的行事風格，凡是抓到了幹壞事的學生被帶到學生處，面臨著他的審訊。
很多學生恐懼王凡的神情，選擇主動交代。
陳沖詳細地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王凡點了一根菸，抽上一口，笑道，“陳沖，你覺得我會信你說的話嗎？
要放別人身上，或許我還真信了，你在學校做的那些壞事，有幾個老師不知道？
還見義勇為，是不是明天還得給你送一面良好市民的錦旗過來？”
陳沖已經猜到王凡的反應了，畢竟他之前的形象在王凡腦海中根深蒂固，很難讓王凡往好的地方去想。
他在王凡面前說的話是缺乏可信度的，所以才要找周江。
周江來的還算及時，象徵性地敲了一下門，笑著走進去，“王主任又在教育學生啊？”
朝陳沖點了一下頭。
王凡立馬起身，面帶微笑，“周校長過來有什麼事嗎？”
面對學生時，他是魔鬼形象，面對領導時，他還得阿諛奉承。
很真實。
周江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今天下午烏楊橋上打架鬥毆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我分管採購和後勤，學校安保這塊有一些工作也屬於後勤工作，所以來聽聽事情的經過。”
找了一個非常合適的理由。
王凡點頭，“周校長有心了。”
周江對陳沖說：“你再把事情講一遍。”
陳沖照做。
周江聽完點了點頭，“這件事你們做的對，但是方法欠妥。
不過我覺得重要責任還在我們校方，沒有及時意識到學校安保系統的漏洞。”
王凡：“周校長，你可能對這位陳沖同學還不太熟悉，他說的話缺乏可信度。”
陳沖低頭偷笑，心說，豈止是熟悉，簡直是太熟悉了。
兩人現在穿的是一條褲子。
“周校長講的很對，主要責任在我們校方。”
又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了學生處。
“方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