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我們這是到哪兒了啊？”
“我不知道。”
“你帶的路，你不知道？”
“我就是瞎走的。”
“走了這麼久，也沒見你走出去。”
“嗚嗚。”
“哎呀，好無聊，這一路上除了霧，啥也沒有。”
“你希望有什麼？”
“好歹跑出個怪物給我殺殺唄，害我白緊張了那麼久。”
“……”
“你幹嘛不說話了？”
“我發現，你說的每句話都比我多出好多。”
“這句就沒有。”
“……”
“嘻嘻，那是因為你不會說話，還不習慣。這樣吧，為了鍛鍊你說話的能力，給我講個故事吧。”
“什麼故事？”
“就說、就說你和宋子炎在截斷山的故事吧。”
迷霧中，憨態可掬的飛貓抱著廖雪毅，用翅膀將她罩住，一邊走，一邊慢吞吞地說起了在截斷山，和宋子炎相遇的故事。
當然，是和告訴刀皇魏無雙等人的一樣，是另一個版本。
它依舊有情有義。
廖雪毅聽完後，笑得合不攏嘴。
因為飛貓最後給她講的一個事，就是宋子炎吃草的事情，再往後就與百曉生講的重疊了。
“哈哈，有意思。”廖雪毅嬌軀亂顫道，“堂堂人間劍聖，竟然和一群牛搶吃的。”
飛貓也跟著笑，但它笑得比較怪異，有點小心翼翼的感覺。
廖雪毅見狀，風情萬種地瞟它一眼，道：“幹嘛，你怕他突然出現，抽你腦瓜子啊。”
這眼神，難得一見。
飛貓都有些痴了。
它想起在截斷山的那段日子裡，被它偷過肚兜、內衣的仙子，哪個不是國色天香。
可和此刻懷中女孩的這個偶然為之的眼神比起來，那些仙子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
廖雪毅哼哼著，扒開一絲翅膀看向外邊的白霧，嘆息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飛貓道：“你再教我說說話唄。”
廖雪毅點頭道：“好吧，不過學會說話後，我感覺你都成熟了一點，像個男人。”
廖雪毅說著，也不管飛貓那似躲似閃的眼神，開啟了教學模式。
女子的聲音，時而溫柔婉轉，時而大大咧咧，但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