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鈺上神微蹙起眉毛，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只有我們兩個。”
好像只有他和易辭。
卻又好像不是。
君鈺上神鎖緊眉毛，想再回憶一番，可陣痛卻讓他壓根無法細想。
為什麼會這樣？
君鈺至今搞不明白。
是因為閉關閉得太久了，還是因為遭反噬的次數有些多？
這才導致了他有時候想要細想某些事的時候，頭會莫名其妙地痛了起來。
這種情況君鈺上神以前從未經歷過。
他是上古上神，修為極高，是絕對不存在內傷遺留這麼久的情況的。
那既然這樣，他為何會對十幾萬年前的某些事模糊了印象？
……
白柒吃著君鈺上神給自己涮的肉，未能察覺到君鈺上神臉色的不對勁，她用筷子夾起一塊肉片，沾了沾旁邊的蘸料，一口吃下後，又笑眯眯地問：“那你們當初下凡是為了幹什麼呀？”
總不能和她一樣，是奔著報恩或者火鍋而來的吧？
她的這番話讓原本緊皺著眉毛的君鈺上神鬆開了眉毛，他看向她，憑藉著那不多的印象，說道：“似乎是因為魔族在凡間作亂，我們特地下凡除魔。”
白柒點點頭“哦”了一聲後，便沒再說什麼了。
他們沉默地吃了一會兒肉和菜後，君鈺上神看著她，想起了東海的那件事。
他很想知道，白柒究竟有沒有將那名神君當作是他。
這般想著，君鈺上神便輕聲開口：“我聽聞你前陣子在尋找下凡渡劫過的神君？”
白柒吃著肉的動作一頓。
而後她：“……”
怎麼你們上神都喜歡問我這個問題？？
現在都第幾個上神這麼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