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麼?
白柒上仙腦子還沒轉起來,嘴上先是給出了答案,只見她說:“你想要的話也不是不……”
可以。
最後兩個字被上仙及時剎車住了。
容遲鄞的耳朵立馬就紅了,他看著及時剎車的白柒,知道這人反應過來了,但他還是想逗逗她,於是他低頭,揚眉:“嗯?”
白柒抬眸看他,見他耳朵都紅了,於是一轉攻勢,她挑眉,向前一步抬頭看著容遲鄞,然後問:“你想讓我怎麼許?”
容遲鄞:“……”
見容遲鄞愈發紅起的耳朵,白柒的眉毛挑得愈發的高。
容遲鄞被她盯得渾身不自在,抿緊唇躲避白柒的視線,然後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輕咳一聲說:“吃早飯嗎?”
白柒也純粹是個單打嘴炮的人,倘若容遲鄞現在把該怎麼以身相許說出來,慌亂岔開話題的就將會是她了。
但容遲鄞沒有,因此上仙此刻只覺得自己是勝利的那方。
她心情好極了,也不再調侃容遲鄞,只含笑順著他的話道:“好啊。”
酒店的早餐很快送了上來,擺放整齊後白柒坐上椅子,開始吃早餐。
許是因為早餐挺好吃的,上仙心情也跟著愉悅了不少,身後那條蓬鬆的狐狸尾巴便開始輕輕晃悠起來。
一下又一下。
惹得容遲鄞不禁多看幾眼。
毛茸茸的,相當蓬鬆。
如若不是剛剛摸耳朵這人義正言辭地表示耳朵敏感,依著容大影帝這種喜歡毛茸茸小動作的性子,真的有點想摸一摸這條胖乎乎的尾巴的。
但容遲鄞剋制住了。
他舔了一下唇,看著白柒問:“所以你為什麼會受傷?”
說到這裡白柒就很生氣了。
只見她那原本晃悠個不停的尾巴立馬停下,那耳朵也立馬豎起,她憤憤地咬了一口三明治,氣得不行:“都怪那該死的天劫!”
她這副氣鼓鼓的模樣特別可愛,容遲鄞眼眸不禁一彎,接著他挑眉:“你真在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