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輕輕地一按,鼻涕張不僅暈了過去,褲襠的血,流的也慢了些。
“謝謝,小先生。”
王麻子點點了頭表示謝意。
這年輕人,莫不是高人?
“行了,別墨跡了,快給他消毒包紮,再遲了,命都要沒了。”
“嗯。”
王麻子‘嗯’了一聲,繼而開啟黑布袋,拿出給小狗結紮用的手術刀。
一刀隔開了鼻涕張的褲子。
血。
瞬間湧了出來。
“哎呦,流了那麼血。”
“廢了,徹底廢了。”
“哎呦喂,這都斷兩節了。”
鼻涕張的那玩意兒,血淋淋的,竟然滾了出來。
沾染了一地的泥。
周圍一些年輕的小媳婦看了,張大嘴巴,跑到一邊嘔吐不止。
“嘔……”
“好惡心,太嚇人啦。”
冥王自然也看到了,站在一邊搖搖頭。
其實鼻涕張的‘根’,冥王能接上,只需要稍微運用靈力,就可以幫他恢復如初。
但,冥王不會這樣做。
他的醫術,他的靈力只會救值得救的人。
剛才渡過去的一絲絲靈力,只是為了幫助王麻子,不想他治死人罷了。
不能做男人,是鼻涕張的命數,也是他這輩子壞事做盡的報應,渡人渡己自然功德無量,但有些人無論如何渡,都是渡不了的。
王麻子,看到斷成兩截的‘根’連連搖頭。
“我只能止血,接不上。”
冥王點頭,沒說話。
王麻子接著說道:
“我是做閹割買賣的,從沒做過給人接‘根’的生意。”
“不用跟我說,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王麻子拿出醫用酒精,清洗了鼻涕張滾在地上的那玩意兒,同時清理了鼻涕張的傷口。
把清理乾淨的‘那玩意兒’裝進透明無菌袋子裡中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