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上了車,沈南涔從毯子裡爬出來,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低低喘著氣。
陸北淮垂著眼望她,並沒有與她說話。
她也生怕他再把自己摁回去,低低道:“我喘不動氣的。”
她語氣很嬌軟,在朝他撒嬌,不忘一邊勾著眼梢看他。
見他只是不動聲色的在看她,她爬到了他腿上。
她渾身難受,可並不是全然沒了理智,她知道前面是程舟容在開車。
只是真的太難受,爬到他身上,她的手順著他的後腰摸進去,自己才覺得舒服一點點。
陸北淮咬著牙,看著這個女人在作死,伸手摁住她在背上亂來的手,眼神冷淡的望著她。
沈南涔瞧著她,靠在他的身上,低低的央求:“陸北淮,你親親我,好不好?”
其實女人對男人,也如同男人對女人是一樣的,男人在想要得到的時候,會甜言蜜語的哄,女人則是會撒嬌,甚至會勾.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沈南涔知道這個法子對陸北淮管用的,舔著他的耳朵,“好不好?”
“你閉嘴!”他厲聲道,斷了這車內的旖旎曖昧。
沈南涔被他吼的眼淚來了,她沒羞恥心的這樣求他,一點用都沒有。
她想離著這個男人遠遠的,可是又好捨不得,只能趴在他的肩膀上落淚,順便罵他:“你混賬!”
程舟容開著車,車內就只聽到沈南涔低低的抽泣聲。
她從後照鏡裡,掃了一眼陸北淮,臉色僵硬無比,大概那滋味不比沈南涔好受。
到了醫院,陸北淮抱著她,先去催吐,然後又去抽血。
別說她自己難受了,陸北淮擰著眉看著,心疼的不得了。
將她送到病房裡輸液,程舟容在喂她喝水。
沈南涔把自己蓋在被子裡,搖頭,一點都不配合。
陸北淮拿著化驗報告到了病房裡,程舟容看到救星似的,“我嘴皮子都磨破了,她就是不出來,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來,賀餘風來接你了,你先回家吧,也已經不早了。”他一邊對程舟容說,一邊到了床前,拉著被子。
可沈南涔死死拽著被角,就是不出來。
程舟容臨走前,非常體貼的關上了房門。
“聽話,你這樣會把自己憋壞了,不是說喘不過氣?”他一邊哄著她,一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