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走光,她拽著裙子,居高臨下的望著查理。
躺在地上的查理,也震驚了,他沒想到自己一個大個子,被一個小姑娘就直接甩摔在了地上,他渾身疼,頭腦一片空白。
嗡嗡的腦袋,他只聽到了“功夫”兩個字。
還不等著他反應過來,他的領帶就被卷吧了卷吧塞進了嘴裡,然後那個剛才哭得厲害帶雨的姑娘就嚶嚶,就一拳一拳打在腹部,他從小到大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委屈,他很疼,卻叫不出來。
等著他口吐白沫了,她才停下來,他也沒沒力氣動了。
時爾瞅了瞅四周,沒有人,把領帶又給查理繫好,還給他撫平。
然後沒理自己身上撕過的衣服,然後往身後的牆用力一撞。
沈於淵是明顯看到她撞過去,疼的晃了一下。
然後就是尖叫了一聲,後來,她就成了被人同情的弱者了。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也會跟所有人一樣,先入為主的同情她。
“很懂酒,知道酒的酸度,也知道酒的故事,卻不喝酒……家境應該不錯,這樣的宴會上,她翩然自在,應該是從小對這樣的場合不陌生,卻又打工……挺矛盾的。”
“我給你打聽了。”
後車廂裡的沈於淵抬頭,“嗯?”
“我說我給你打聽了,就是跟你曾經住在同一個寄宿家庭的那個叫宋今棠,那個叫你元先生的是宋時爾,津城酒店業一哥,宋一山的兩個女兒。”
“哦?”沈於淵淡淡一笑,看著躺在手心裡的一條鏈子,黃金的,價格也不高,上面有一個小熊貓倒是挺別緻的,也很低調,很適合她學生的身份。
……
時爾頭破了,還是去醫院包紮了下,不嚴重,還是挺疼的。
自從她成年後,她跟棠棠就已經不住寄宿家庭了,住在大哥多年前買的一棟公寓裡。
回到家時爾才發現,“我的項鍊,那個死渣男應該是給我扯斷了,丟了。”
“我改天再給你買一條。”宋今棠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那是我打工賺了好久才買到的,我的第一筆錢,第一次用自己的錢,這意義非凡,3500塊……對我而言已經是巨資了。”
……
翌日,時爾去上班,額頭上貼著紗布。
老闆對她頗為照顧,說是她可以休息一天,只是昨天晚上雖然沒有被媒體拍到,但是多多少少還有一些風言風語,查理的太太今天就找上門來了。
卡爾集團的千金朱莉小姐找到她,希望她不要對外說些什麼,那樣會影響公司的聲譽,會給她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