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於淵抿了抿唇，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如果知道，他一定不會這樣做，那麼傷孩子的心。
“就在我以為，我等到的時候，你又不要她了。”球球扭著身子。
“是……”如果堅定一些，他足夠的愛她，如果有足夠的愛支撐著，就算是她真的跟於淮有過感情，那又怎樣呢？
他始終不曾相信她愛他，愛的很深。
他始終都覺得她目的不純，覺得她在欺騙。
所以在覺得痛苦，在計較得失的時候，才會丟下她。
球球聽到他說話，歪頭看他一眼，他斂著眉，平日是個氣勢很足的人，讓人覺得很冷，現在就看著他很難受的樣子。
球球也是心軟了，“你認錯了？”
“是，早就認錯了，但是認了錯，傷害還是造成了，對吧？”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伸手將他抱在懷裡。
“姥姥說了，年輕人犯錯，上帝也會原諒的。”
沈於淵笑，“這話挺對的，讓你這麼一提醒，爸爸又做錯了一件事。”
“什麼？”球球好奇。
“是什麼改日再說，先把你折騰去睡覺。”沈於淵提起孩子去洗澡。
球球坐在浴缸裡，“你犯了這麼多措，上帝能原諒你，可是我媽真的能原諒你嗎？還有一期舅舅，我覺得我們從海城回來，我媽就覺得一期舅舅特別好了。”
“嗯，他的確是很好。”沈於淵也道，是真的為她考慮，為她著想的。
所以，他做的，真的太差了，跟宋一期一比啥也不是。
“那怎麼辦？”
沈於淵摸了摸他的頭，“你是個小孩，操心你明天吃什麼玩什麼吧，大人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
把孩子放到床上，沈於淵就在一旁陪著，等著兩個小傢伙睡著了，他才走出臥室。
沈南涔看著桌上的項鍊，首飾什麼的，也的確是不適合小孩子，作為姑姑，她還得出門親自給兩個孩子買禮物。
“哥，我幫你養一個唄。”
“你先養好你自己。”沈於淵瞪她。
沈南涔吐了吐舌頭，“你放心吧，我自己做的決定，什麼後果我會自己面對的，事業是不行了，幸虧我還年輕，努力也不晚。”
沈於淵看她一眼，“她勸的你？”
“對呀。”
想到她，沈於淵嘆氣，“去哪了？”
沈南涔搖頭。
許歲歡帶著時爾來到了酒吧，“你這離婚了還沒好好慶祝，享受一下單身生活呢，我倒是覺得你馬上要進入第二春了，所以趕緊趁著宋一期還沒去你家提親，來放鬆放鬆，擼一擼小奶狗什麼的。”
時爾翻白眼，“什麼叫我想擼一擼小奶狗，我看是你吧，人對你千依百順的時候，你不當回事，現在人撤了……你倒是傷心了。”
許歲歡冷笑著，“你以為封朗喜歡的是我嗎？沈於淵是沈狗，封朗就是瘋狗，反正都不是東西，人白月光回來了，還湊到我跟前幹嘛，趁著我鬧騰，順手推舟不聯姻了。”
時爾一怔，“不是吧?”封朗不像那種人呀。
“他就是，人女孩高中的時候，他就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