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宋今棠被他虐的不輕,趴在床上懶得動一下。
沈於淵慵懶靠床頭上,看著她雪白的背脊露在外面,被子搭在腰際,他眼眶又有點發熱。
他微微斂起了眼,手指摩挲著自己虎口上的那道疤。
她咬過後,的確留下了一道,細長細長的一小道,旁人看或許不覺得多明顯,自己低眼有時候就見著,他倒是覺得挺明顯的。
他唇角微揚,然後手指落向她的背,撩開她的髮絲,露出雪白的天鵝頸,他俯身又纏了上去。
宋今棠眼眶泛著紅,哭過了,臉往枕頭裡一埋,不願意看他,生著氣:“你滾開,別挨著我這麼近!”
“好了,我也不願意你成這個樣子,誰讓你不哄我。”
“我為什麼要哄你,你是小孩子嗎?”她悶聲說,特別委屈,三十幾歲的人了,懂不懂就要哄,要不要臉吶!
他怎麼能這個樣子,人前人後兩幅面孔,她是真夠了。
“你看你,壓根就沒反思過,也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說著,聲音特別軟,輕輕去咬她耳珠,“我不會拿你去給她做擋箭牌,這不是人乾的事兒,你這麼說我是不是太過分了?是不是做錯了?”
宋今棠這才歪頭去看他,想從他的表情判斷他話中真偽。
見她小貓似的眼神,他心頭柔軟,親了親她,又道:“我說的是真的,沒騙你,我有能力護著她,不用這種法子,能這麼幹的,也就那個狗雜碎了。”
宋今棠聽到這話,翻了個白眼,這句話還不如不說呢,顯得特別沒情商!
她的臉又埋起來了,有那個能力護著她?
“沈於淵,你滾,滾吶,你賤死算了。”她說。
沈於淵蹙眉,咬她肩膀,“你說髒話,我就治你,你看我說起她你就醋意大發,你跟他大街上勾肩搭背的,那麼親暱,我看見了我不生氣嗎?”
宋今棠沒想到他那天就看見了。
最後,他把她撈進懷裡,然後控訴她的“罪行”,說了這幾天對他冷暴力了什麼什麼的。
宋今棠聽到氣瘋了,想發火就被他摁著親,最後她氣的趴在他肩膀上哭。
沈於淵這才摸著她的發,哄孩子似的,“好了,別哭了,別哭了,我原諒你了,你以後不再犯就是了,乖……”
然後又問她還要不要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