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母嘆了口氣,與她一同到了臥室外面才說,“你與他到了這地步,離婚是最好的。”
宋今棠點頭,“嗯,已經在努力離了。”
溫母握著她的手,“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為他真的太遭罪了了,別再苦著自己了。”
宋今棠抱了抱溫母,溫母想喊醒溫其時,她拒絕了。
她裹著厚厚的衣服上了車,讓她意外的是,沈於淵是自己開車過來的。
凌晨兩點了,路上沒怎麼有車子。
溫家的別墅在近郊,車輛更少了,從她上車沈於淵就一言未發,神色倒也挺淡。
他將車子拐向護城河公園,宋今棠這才害了怕,萬一他惡劣的將她丟在這沒人的公園裡,還不得嚇死她?
她趕緊討好的去親他,沈於淵似乎很嫌棄的別開臉,“滾遠點,髒!”
這話就難聽了,他睡在陸映夕那,或者陸映夕住他那,就不髒了?
宋今棠也知道逞口舌之快懟回去很爽,可天這麼冷,被扔下去,那是真慘……就慫了。
再說她都同意與他交易了,這身體跟他也有過很多回,她就是個以色侍人的身份,再繃著就挺裝,挺矯情了,她自己都有些噁心。
偎過去,咬了咬他的耳珠,“髒不髒的,你檢查檢查。”
沈於淵把車子停在了路邊,解了安全帶,好整以暇地命令:“那……脫吧。”
讓她把讀書受的教養全丟了,主動脫衣服,真太不知廉恥了……她不可能脫的,再說了,是他好奇的呀。
他漆黑的眸盯著她,冷冰冰的想要吞噬她一般,宋今棠想了想起身挪到他身上,抱著他的脖子撒嬌:“回去再看,好不好?”
沈於淵沒說話,手摸進她衣服裡,行動告訴她回去不好。
她外面穿了溫母的羽絨服,沈於淵動手剝了,解了她的腰釦,摸了一會兒,才笑著來親她,“留宿了卻沒碰你,他也能忍?”
宋今棠被迫貓兒似的貼在他懷裡,下巴被勾著,方便他親。
兩個人呼吸都纏在一塊,看起來很曖昧,可兩個人都挺清醒,她摸著他的胸膛,回他:“就怕你半夜三更的來捉,沒敢。”
她故意噁心他,沈於淵開始咬著她懲罰,她有點疼了,軟軟的與他的舌勾纏了會兒,算是告饒,“沒離婚,我不會跟他的。”
沈於淵比較滿意,力道也輕了些,手卻越發不規矩了。
宋今棠沒興致跟他做,想了想又把後半句說了出來:“溫哥哥對我很好,不介意我結過婚,
我就是覺得自己很髒,配不上他。”
被誰弄髒的,不言而喻。
她以為沈於淵會生氣,他倒出奇平靜:“你溫哥哥今晚駕駛室的前面摁著一個人,就是在那天來接你的賓利上。”
沈於淵有圖有真相的,溫其時那溫文爾雅的臉,被迷亂的很不成樣子。
宋今棠“咯咯”笑著,親著沈於淵的臉說:“你不會以為那個人是我吧?所以這個點來溫家,真是來捉我的呀?”
她因為沈於淵吃醋笑的特別開心,笑聲很嬌媚,往人心上撓,可沈於淵就覺得她故意裝成這樣子。
“行了……”他心煩。
宋今棠止住笑,從他身上翻到副駕上,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道:“你結婚了都在外面亂搞,溫其時沒女朋友,沒老婆,玩玩也正常,不過我相信他,只要結婚他一定會非常忠誠的。”
沈於淵側目看她,笑了下,“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