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鄭舜堯老先生寫的字,看著就很氣派,力透紙背,行雲流水般流暢,太好看了。”胡玉川略懂點書法,誇還挺像那麼一回事,
他就知道,自己肯定不會看錯人,李義陽怎麼會拿別人的字忽悠熊老師呢!
所以全程,他都沒有說過這幅字,不是鄭舜堯老先生真跡的話來。
說完,他看向了不遠處的江雨蒙和其它幾個一直在詆譭文曉惠的同學續道:“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在那一個勁的說人家文曉惠同學,不可能弄到鄭舜堯老先生的筆跡,結果呢,打臉了吧?”
幾人被胡玉川說的臉紅心跳不止,他們哪裡知道這真會是鄭舜堯老先生的真跡。
唯獨江雨蒙不服道:“這也不能怪我們啊,是曉惠自己證明不了,這就是鄭舜堯老先生的字,不然我們也不會誤會她。”
“我說過這就是鄭舜堯老先生寫的字,是你們一個勁的不信,又憑什麼要求我向你們證明?
倒是你們無緣無故詆譭我,損壞我和我丈夫的名譽,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起訴你們。”文曉惠冷著臉道。
聽了文曉惠的話,他們不敢再爭辯什麼了,畢竟這事確實是他們有錯在先,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人。
“熊老師,既然你選擇了拒收這幅字,是不是就是說,你自己覺得自己配不上為人師表這四個字?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替我表叔收回這幅字。”汪海洋麵無表情的說完,便將字畫放進了盒子裡。
熊禮樹無言以對,臉上更是臊的慌。
裝好字畫後,汪海洋看向了李義陽,他笑道:“我就不打擾你們聚餐了,改日再喝幾杯。”
“我送你!”李義陽親自將他送到了包廂外。
“今天的事,太感謝你了!”李義陽感激道。
汪海洋不以為意的笑道:“這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只是你老婆的老師和同學,看著不咋樣了,這樣的聚會還是少參加為妙,實在沒意思!”
“汪會長說的對,以後恐怕也不會參加了。”
“好,你別送了,快進去吧,我幾個朋友也還在等著我呢!”
目送汪海洋離開後,李義陽這才回到了包廂。
包廂裡……
熊禮樹此時此刻,只覺得自己的心窩子疼的厲害。
那可是鄭舜堯老先生親自為自己的提的字啊,一字千金都買不來,就這麼沒了,他感覺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了。
“江雨蒙這事還得怪你,要不是你在那一個勁的說曉惠送的字不是鄭舜堯老先生寫的,熊老師也不可能不會收下這幅字。
就因為你的多嘴,數十萬就這麼沒了。”一同學指責道。
熊禮樹捂著胸口,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江雨蒙,眼中也滿是責怪。
自知理虧的江雨蒙,只能低著頭假裝什麼也沒看見。
楊麗芳也好不到哪裡去,剛剛汙衊文曉惠的時候,也有她一份,站在整個人呈鴕鳥狀。
“李先生,你怎麼會認識鄭舜堯老先生啊,還給你這麼大的面子,竟親自提筆。”胡玉川一臉欽佩的問道。
今天的聚會畢竟是他組織的,如果因為這事大家鬧的不愉快,這和他多多少少有點關係,便趕忙轉移話題。
這件事,不僅他好奇,其他人也都很好奇,李義陽不過是賣奶茶的小老闆,怎麼會認識鄭舜堯老先生那樣大的人,據說許多領導人物,對他都非常的尊重呢!
“不好意思,我和鄭舜堯老先生是怎麼認識的,不方便透露!”李義陽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