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直呼好傢伙。
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
一個人的思維方式果真是很難轉變的。
他直到現在為止，都還是習慣了僅僅只用自身的視角來看世界。
所以他在思考氣運相關問題的時候，下意識就將目光侷限在了整個大漢疆域之內了。
像是楊賜這樣的時常都是用宏觀視角去看問題的人。
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破局之法。
大漢沒有的，想要靠自己培養是很難的。
但這並不意味著咱不能去搶啊。
大漢沒了氣運，匈奴的氣運呢？
匈奴沒了氣運，咱還能一直往西。
西邊各種各樣的小國家小族群就算是他們各自的氣運都不大。
但也沒關係。
積少成多，總歸是能有點用處的。
更關鍵的是。
西邊現在可不光有那些各種各樣的小國家。
現如今的歐洲，那可是有個相當大的目的。
後世兩千多年都要受他的影響。
這樣的傢伙，匯聚在他身上的氣運到底又能達到什麼樣的程度？
這種事情秦羽光是想上一想，就感覺有些不得了。
打！
打他丫的！
管他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真的呢，先打了再說！
真的最好，假的也無所謂。
反正對秦羽而言，只要有好處，那就幹了！
想到這裡，秦羽頓時豁然開朗。
他哈哈大笑起來：“今日真是多謝了楊老解惑了，要是沒有你的話，這事情怕是還要困擾我很長一段時間啊。”
楊賜明顯知道秦羽現如今心裡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但他看起來臉上卻沒有多少興奮之色，反倒是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不過秦將軍可能還是錯估了一件事情。”
“這匈奴就算實力不錯，其不過僅僅只是蠻夷而已，便是有什麼氣運，又能有多少？”
“想要拿了他們的氣運回來補充大漢的氣運，怕是力有不逮啊。”
“況且，遠征匈奴，這本身就是一件困難重重的事情。”
“想要在草原之上找尋到他們的蹤跡，無異於大海撈針。”
秦羽點頭：“你說的對，匈奴自然要滅，只不過匈奴也不是我的主要目標。”
“我真正要去滅掉的人，還在西邊！”
楊賜聞言，疑惑道：“西邊？羌人？他們比之匈奴都還不如……”
秦羽嘴角一挑，笑道：“楊老你這可就不對了，論起治世，目光長遠，我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