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記得歐陽鏡曾信誓旦旦地說:自己的大孫兒絕不能是伎女生養。
洪亮聲音猶在耳畔,他的寶貝兒子就把七個伎人的肚子搞大。當然現在還無法確定她們生的是男是女。但蘇御認為七個孕婦都生女兒的可能性很小。
歐陽慶領著一群漂亮孕婦管秦王叫爸爸,蘇御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
要說蘇御這人本質上也是一個愛玩愛樂的人,換做別的親王,被一群伎人堵住去路,或許早就火了,可蘇御沒有,而且還掏出隨身攜帶的首飾袋,每個伎人發一件小禮物。
隨後一群人歡送爸爸去孔雀樓,還預祝秦王多子多孫。
在他們心目中,孔婷姑娘老早就是秦王的人了。
……
蘇御來到孔雀樓,先與上官夫人聊了幾句,這才知道事情原委。
上官夫人懺悔模樣跪在秦王面前,說是她害了姑娘:
“婷兒父母雙亡,妾便是她的長輩,欲做主,將她獻給秦王。聽聞太長公主正在為秦王選妃,妾便帶著婷兒去了。可惜妾高估自己,結果被太長公主轟出門去。妾與孔婷,雖是卑微平民,可也是要臉的人。惡言惡語,對我們來說便是殺人的刀。那時妾心裡比婷兒還難受,也有一死之心,卻捨不得年幼的兒子……,怎忍心讓他六歲年紀就父母雙亡,孤苦伶仃……”
上官氏抽噎起來,蘇御靜靜地坐著,她哭了一會又道:
“婷兒從小兒就是最懂事的,雖要強,但從不為難人。有什麼事,只跟自己較勁。妾看得出來,婷兒心裡早有殿下,可她礙於情面,從不主動說的。難得鼓足勇氣隨妾身一起去被人審視,卻遭羞辱……”
蘇御沒有埋怨上官夫人,而是道:“雖有些不妥,但夫人也是好心。只是苦了丫頭……”
“妾懇求殿下,就收了她吧,否則婷兒熬不過去的……”
“嗯…,此事再議。”
還以為孔婷病得很重,蘇御輕輕走上樓,丫鬟卻被上官氏喚走。
蘇御走進屋裡,見姑娘倒在病榻上。她雙手攥著被頭,把臉蒙在被裡,不肯見人。蘇御坐到榻沿,伸手去掀,姑娘的手攥得更緊了些。
姑娘手指長白細膩,蘇御伸手在她手上拍了拍,她還是不肯鬆手。
孔家大姐兒是要臉面的人,此前一直把話藏在心裡,便覺得可以面對。而如今自己主動送上門去,卻被人罵滾出去,姑娘覺得沒臉見人了。
既然姑娘抹不開面子,蘇御便鬆手,坐在榻上輕笑一聲:“咱也不知這是怎的,越大還越懶了。太陽已老高,還貓在被窩裡不肯起。父王來了也不見,恁的失禮。”
過了幾個心跳的時間,姑娘依然藏頭被下,委屈而又倔強地道:“不,婷兒沒有父王。婷兒的父親是‘山西綠林人’,名碩,字撼山。”
“哦,是綠林人,那你父一定是山大王嘍?”
“比普通山大王還要大。”
“既然如此,那一定是個大土匪頭子。這還了得,本王震怒,要逮捕他,還要逮捕他的女兒。”
說話間,蘇御伸手抓住姑娘肩膀,幾乎同時她掀開被子,迅速鑽進蘇御懷裡,抽噎出聲。
雖然她的臉在蘇御視線中一閃而過,可還是見到姑娘憔悴許多。
她的身體迅速變熱,變軟,幾乎是癱倒在蘇御身上,而她的手搭在蘇御脖子上,用力揉捏,就好像她想抓住什麼似的。
當姑娘的身軀變得發燙時,感覺她呼吸都是熱的,蘇御伸手在她的腰間揉了揉,她便渾身顫抖起來,口鼻之中不受控制的發出**之聲。
“不求進入王府,只消義父常來看看婷兒便是好的。若婷兒有了孩子,便養在孔雀樓裡,也無怨無悔……”
她突然變得堅強起來,挺身而起,咬住蘇御嘴唇。
……
回憶中,姑娘的身子很香。
緊緻,富有彈性。
在蘇御認識的女人中,孔婷的身材是最好的。個子高,骨架均勻,若是拿到後世,一準是平面模特的標準身材。那兩條腿隨便一搭都是風景。
送給孔婷一顆金笑佛,蘇御說這便是定情信物。
“記得不許弄丟了,否則將來不認賬的。”伸手在姑娘下巴上勾了一下。
姑娘嬌嗔幾句,把那金佛貼身放著。
蘇御提醒她說:這是送側妃的禮物,馮瑜手裡也有一個,此時正當項鍊吊墜呢。
姑娘想了想,又把金佛放到枕旁小木匣裡,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