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萬堂突然冷笑一聲:“不過呢,這也未必是一件壞事。雖然我不能跑到太后面前去領賞,但你無形中卻幫了我一個忙。”
楚無霸如獲大赦般笑了笑。
可犁萬堂又冷笑一聲:“但這還沒完。如果不給紅黑神教一個交待,他們會沒完沒了的追查下去。你挑幾個硬手留下,其餘人就別指望了。”
“義父的意思……”
“他們必須死,讓紅黑神教洩憤。”
“哦……”
犁萬堂啜了一口茶,費勁地吞嚥下去:“本來,我這次見你是打算讓你辦一件事。就像唐寧遏制唐振一樣,其實孟相家裡也有難題。他家三叔孟郜,憑兒子孟狠在軍中的威望,幾乎可以與孟相抗衡。有這老東西在,孟相就不可能完全掌握飛虎軍。我經過五年的佈置,才安排兩個人進到孟郜家。要是行動,就必須一次成功。可你現在剛受重創,我看還是算了吧。”
“義父!您小看兒了。這次賺了很多錢,可以再請高手!只要義父一聲令下,孟郜必死!”
“你說錯啦,我要殺的不是孟郜,是孟狠。下月十七,他會回家給孟郜祝壽。現在他與父親還沒分家,所以回家就住在襄陽侯府西北角。孟狠平時不飲酒,可一旦飲酒必貪杯。這次回家,是殺他的好機會。”
……
從西門端最近的表現來看,他果然是上當了。心氣兒高漲,開始在各個商會搞事情。他拉幫結派絞盡腦汁對付唐家,在各商會對唐家提出苛刻要求,在西門氏和孟氏掌控的商會里,他屢試不爽。可當他跑去造紙商會搞事情的時候,惹惱了四公子唐寬。唐四爺用刀指著西門端的鼻子說:你他嗎再搞事,我就剁了你。
對付唐寬這種人,最好的辦法絕不是打嘴仗,而是直接展開一場轟轟烈烈的紙業商戰。把唐家造紙打垮,唐寬也就沒脾氣了。
可現在不行,唐四爺底氣很足。
而四爺的脾氣到底有多壞,洛陽商業圈裡的人最清楚。去年與孟思勳的那場鬥毆,一下子就搞死三個人。而西門端又是一個極不善於打架的人。在他的人生記憶當中,身患侏儒症的他最後一次打架獲勝,是在十七年前,十二歲的他打敗了十一歲的表妹。
唐寬的出現,倒是讓西門端的部分計劃擱置起來。
但西門端並不死心,他還在背後搞小動作。可這時他又發現,樊氏財閥不是很給他面子。尤其當唐振又把樊春梅納為側妃之後,樊氏財閥就更堅定地站到唐氏一邊。這讓西門端的很多計劃有夭折的風險,而他又拿樊氏沒轍。樊氏和錢氏這兩家財閥一直都是低調做人,但底蘊深厚。
要說唐振這樣人物結婚,大多是有政*目的。能出現小喬那種情況純屬意外。關鍵是小喬太過可愛,一下子就抓住了中年男人的心。
一大早歐陽小嬋就偷偷跑到蘇御身邊,低聲耳語:“樊春梅與國公爺初夜,竟沒落紅。奇恥大辱呀。還是姐姐幫忙,幫她弄了紅彩,這才糊弄過去。樊公妃見到紅彩,還一個勁兒地誇讚吶。可我聽說國公爺臉色不大好看。但國公畢竟是國公,氣量非凡,什麼話也沒說,一早就上朝去了。”
蘇御一驚,隨即一皺眉:“有些女人天生無紅。或許春梅姑娘就是趕上這種情況。我看那姑娘品行端正,你不要瞎傳言才好。還有,你是怎知道的?小喬告訴你的?”
小嬋眨眨眼,突然眯眼笑,俏皮道:“夢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