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被姜歡盯著有些不自在，眼神有些閃躲的看向一旁，“我先回房間收拾行李，待會我們就出發去機場。”
經紀人走後，少女才收回視線，偏頭問著餘歡，“我走後，一直是她在負責你嗎？”
“嗯，這兩年都是她負責我。”餘歡以為姜歡對經紀人有意見，解釋道，“喬喬，你別介意範姐說話的語氣，她就是這種性子，但對我還是很好的，很多資源都是她幫我談好。”
“看得出來，她的確是對你蠻好的。”說到最後面三個字，少女加重了語氣，“不過，在事情沒有解決前，你哪也別去，就留在海城。”
有些事，她得去調查才能確定。
餘歡有些遲疑道，“那範姐那邊……”
少女低著頭，淺碎的劉海遮住了她好看的眉眼，漫不經心的掏出手機，開啟了簡訊對話方塊，【查下餘歡的經紀人，最近有什麼異常。】
餘歡既然說範姐對她極好，可給姜歡的，又是另一番感覺。
如果她沒有捕捉到範姐眼底流露出的那抹慌亂，她會信餘歡的話。
現在，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餘歡，記住我現在對你說的每一個字，這個世上，不會有人都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害你，不論什麼時候，我都希望你能擦亮眼睛，對每個人都保留一份警惕。”少女臉頰上是餘歡從未見過的嚴肅，那雙好看的眼角裹挾著刺骨的冷意，“有時候，往往是你身邊最信任的人把你傷的越深。”
“不論是我，還是你現在的經紀人，都是如此！”
也許是姜歡的語氣太過正經，餘歡盯著她看了好幾秒才說道，“喬喬，我相信你永遠都不會害我，而範姐……”她說到這，猶豫了下，“不管是生活還是事業，她都挺照顧我。”
少女掀眸，反問道，“如果我想害你呢？”
“所有人都會害我，但你不會！”餘歡篤定道。
姜歡聽到這句話，輕笑了聲，握著餘歡的手臂，“看來你還是沒有把我說的話刻進腦子裡。”
她真的有些慶幸，如果她今天沒有看到熱搜，不知道餘歡黑料纏身，或許，等她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我記住了，但我相信你和範姐。”
少女沒再說話。
她想，等她調查的事有了結果，再告訴餘歡。
儘管真相有些殘酷，會在餘歡身上割開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她還是會說。
致命的傷才會讓人疼。
姜歡想要餘歡記住這個教訓。
房間忽然陷入了寂靜的氛圍，餘歡見少女嘴角時而勾著冷笑，又彷彿是眼花，因為下一秒，她見到姜歡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有著幾分輕笑。
這種情況持續到姜歡身旁的手機傳來震動。
她點開了簡訊——
【範貝的媽媽半個月前腦溢血住院，需要進行開顱手術，她的賬戶裡忽然多出了一百萬，我查了，是從唐海的賬戶轉進來的。】
看完訊息，姜歡沒急著給餘歡看。
問起了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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