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費多讓士兵們直接搬上了一門6磅的後裝炮,安裝在船首上,然後朝他們射擊。
此時沙俄武裝船。
上面的船長皺起了眉頭,“這些該死的傢伙,看來與我們不死不休。”
他話音剛落。
一枚炮彈在船的側翼飛過,之後墜落到大海上,砸出大水柱。
其他的水手看到這副情況,也被嚇了一大跳,如此遙遠的距離,沒想到對方的火炮擁有這麼好的準星。
然後有人問船長:“我們該怎麼辦?看來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
船長咬了咬牙。
與其被他們追著來打,還不如喝一瓶燒酒(伏特加),然後跟他們拼命,沙俄人可不做窩囊人,大不了同歸於盡,誰怕誰!
於是船員們也振奮起來。
隨手幹了一瓶,又開始調轉船頭,兇狠地朝林費多殺了過來。
林費多看到這副情況,也同樣被嚇了一大跳,“這些毛子有病吧,現在最好的方式是走船的死角,快速的逃離之地。”
眼前的沙俄武裝船,並不是用這樣的方法。
而是風帆全滿,直直地朝著自己的船行駛過來,想要以撞擊的方式,更重要的是,他們也同樣從船艙內抬出了一門炮。
如此遙遠的距離就開始點火。
他們這種前裝炮射程,因為在海面上行駛的緣故,最多也只能達到一里,甚至一里都顯得有些艱難。
他們發射沒多久,鐵球就在兩艘船的中央沉入大海。
林費多所在船隊兩輪命中,擊穿了甲板,帶走了一些水手。
然後他直接讓船隊調轉方向,用船的側翼面對敵方武裝船,此時露出了十幾門炮口。
之後一輪齊射之下。
敵方的武裝船身中數彈,連桅杆都被攔腰斬斷,最後只能停留在海面上,一動不動。
但船上面的水手悍不畏死。
也不知道是酒精上腦,還是什麼?
即便船失去了動力,他們依舊給自己的艦炮裝填炸藥,然後點火,甚至為了能讓射程更遠一些。
給艦炮填充了雙倍的火藥,一兩輪發射都取得不錯的效果,但第三輪直接就炸膛了,艦炮炸膛產生的熱量,點燃了旁邊的火藥桶。
整個船冒出了火焰。
最後也不知怎麼回事,自己將自己給炸沉了。
而林費多所在的三角帆船樣子還好,只是被人家的實心球擊中了一枚,擊穿的甲板,死了一兩名士兵。
但比起對方整艘船都沒了,這樣的代價還是可以接受的。
林費多望著遠處,漂浮在海面上的木屑,以及抱著木板漂浮計程車兵,不用想都知道,基本不需要任何打撈。
這些士兵將會沉入到大海之中。
畢竟北方寒冷,即便海水沒有結冰,但溫度也是接近零度,能夠將人緩慢凍死。
遊得越快死得越快。
林費多掉頭回去了。
不久之後的啦哈。
楊世昌知道訊息之後便點了點頭,“遲早會被他們發現的,我們不過是延緩被發現的時間罷了,但全軍需要戒嚴。”
他不知道這些沙俄什麼時候又會跑過來,然後來偷襲他們的基地。
只能等弁長壽回到宜蘭,召集更多的人馬前往此地。
就在這時,魯玉成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跟隨著艦隊一起過來,因為他有一項重要的任務,就是尋找矽藻泥,畢竟這些東西跟生物掛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