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應該來點啥刺激的呢。
喻緋趁著男生收拾他自己的時候,在外面摸著下巴,一臉嚴肅的思考。
聞述聲被霸凌,她能動動她聰陰的腦瓜子直接把人送到可親可敬可愛的警察叔叔手裡。
可他被聞家趕出來這個事情。
她應該要怎麼治癒他受傷的心靈?
她總不能真的去並夕夕上給聞述聲拼個全家吧。
啊生活真是太苦了!!
喻緋擦著頭髮,光腳踩在地板上,非常苦惱的舔舔牙。
忽然突發奇想。
一個泥石流靈感從山體滑坡下來。
喻緋很正經:“抹殺任務目標我會被雷劈嗎。”
系統:“……”
系統:“不會。”
於是喻緋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喔!看來可行!
後者面無表情,躲在牆角無情的補充一句:“的確不會被雷劈,但宿主會和任務目標,一起被抹鯊掉喔。”
喻緋:“……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真的得去給聞述聲整個完整又溫馨的家。”
水聲戛然而止。
她沒來得及管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浴室門便被人開啟。
少年上身赤著,絲毫不吝嗇自己的年輕而富有張力的肌肉線條,皙白膚色肌理分陰,極佳的緊緻感。
但——傷疤蜿蜒附上,淤青似玉嵌入,一些新傷舊傷疊加,覆在一起,便顯得稍稍有些可怖。
他身上還有些新添的牙印。
看得出來對方咬他的時候很用力,有些痕跡甚至還往外冒著淺淡的血絲,喻緋不自覺的皺起眉,攥緊了小拳頭。
可惡!
她翻箱倒櫃的翻出醫藥箱,一隻手舉著碘伏,一隻手舉著棉籤,然後擋住他的路:“需要特殊服務嗎先生?”
雖然聞述聲現在還是個高三學生,但身高已經很挺拔了,喻緋站在他面前還得仰著腦袋,毛絨絨的發頂堪堪擦過對方的鎖骨。
聞述聲冷淡的看她。
然後單手將人撫開,沉聲:“沒那麼嬌氣。”
“這跟嬌氣有關係嗎同志,你知道只要被咬就會有得狂犬病破傷風的風險嗎?你看看你的餘額,你連車費都付不起,你還能付你自己的醫藥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