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卓遠聲重複：“你該知道什麼樣的才是頂級的。”
卓司洺瞪大了眼睛，“所以我現在能改口了？”
卓遠聲拍拍他的肩膀：“你也知道，你小嬸向來的原則就是一碼事對一碼事，所以你懂得，為了生命安全，最近不要出現在她面前。”
卓司洺沉默了幾秒：“你在家裡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發言權嗎？”
連侄子都護不住。
卓遠聲從昨晚就喜上眉梢的表情頓住，視線淡漠的瞥向卓司洺，語氣沒有起伏：“你想表達什麼呢？”
卓司洺豎起大拇指：“小叔完美繼承了卓家的優良傳統，我將來也會發揚光大的。”
卓遠聲這才恢復了臉色。
他又對卓司洺招了招。
卓司洺低頭靠近。
卓遠聲面上無波無瀾，但看得出來他心裡並沒有那麼平靜。
“別太招搖”，他沉聲囑咐，“不然我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如果說之前不公開是喬西覺得丟人現眼，那麼現在卓遠聲覺得這純粹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慮。
卓司洺點頭：“我懂，我也害怕博遠大廈被憤怒的人群衝爛。”
卓遠聲：“……”
卓司洺：“……”
兩人對視一眼。
卓遠聲：“我無法反駁，儘管我很生氣。”
卓司洺：“為了家族企業。”
他舉起手臂：“今天也是更敬佩小叔的一天。”
卓遠聲又衝卓司洺招招手。
卓司洺低頭。
“啪！”
…
再出來，卓司洺捂著臉，委委屈屈。
卓遠聲的聲音響在身後，“具體要求我會發在你郵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