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臉色一變：“那是我餵雞的飼料！”
卓司洺：“……”
他急忙蹲下去把盆抽起來，“那個……幹嗎餵雞啊？”
喬西一巴掌上去：“你在我這兒喝了多少次老母雞湯了，有臉問我為什麼餵雞，你真是欠揍！”
卓司洺：“……”
反正就是捱打的命唄！
…
被卓司洺鬧了一通，喬西的心情好了點。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又犯了毛病，睜眼看著天花板。
卓遠聲輕拍她的背，溫聲問：“到底怎麼了？不能和我說嗎？有人分享的話，會好一些的。”
喬西不說話，卓遠聲過了一會兒，又問：“是關於你的來處嗎？”
喬西心裡一顫。
卓遠聲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她現在的身份。
也對。
一個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換了種性格，還變得十項全能。
但是她要怎麼說呢？
要怎麼開口？
說她可能有一天會離開他嗎？
喬西自己都所不清楚的事情，為什麼要把這種恐慌的思想轉嫁給他？
“不管怎樣，我是不捨得離開你的”，喬西勾勾唇，點點卓遠聲的下巴，“下個冬天我要帽子和手套，請你早做準備！”
卓司洺得了承諾，從昨晚一直提起來的心這才放下來。
卓司洺不在，他在喬西面前是沒有任何面子的。
“襪子要不要？我也可以學，毛衣也可以，還可以幫你織個包包……”
喬西錯了個神，將“包包”聽成了“寶寶”。
她忽然想起昨晚的夢。
在夢中她還沒有什麼感覺。
現在才想起來，她為什麼會夢見一個咿呀學語的孩子，還坐在學步車上，玉雪可愛，對著她笑，向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