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捏過，趁他虛弱，沒有知覺，偷偷感受一下。”
喬西推開慕白的手，給慕白講道理：“他會生氣的。”
慕白看她：“可是你也在捏啊！”
他歪歪頭：“為什麼捏他？”
喬西張了張嘴，反駁：“我也沒捏過啊，我也好奇……”
“真的沒捏過？”慕白挑挑眉，“我怎麼覺得你手法很熟練……”
“我，我學過母豬的產後護理，手法就是這麼的完美……”喬西著，又揉了揉卓遠聲的臉，“順便幫他放鬆一下面部肌肉，省的一醒來就面癱了……”
振振有詞，胡亂掰扯。
卓遠仙在隔壁病床翻了個身：“西西，困……”
喬西豎指：“噓”
慕白點頭：“我不。”
他指指外面，做口型：“我先走了。”
喬西擺擺手。
慕白出去，將門帶上了。
喬西才又託著腮幫子，坐在了慕白剛剛坐的椅子上，憂愁看著卓遠聲。
各項指數都正常，儀器的線十分平穩，為什麼就是不醒。
喬西伸手調了一下注射液的流速。
“可惡……”
她又拿起棉籤，沾水塗抹卓遠聲的乾涸的唇。
“你的臉都沒有彈性了，捏起來手感都不好了……”
喬西俯下身，額頭貼在卓遠聲臉上，而後又靠在他肩頭：“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死了，我搞不好會搞個克隆的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