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老婆?你都脫了衣裳跟姦夫睡在一起,把我綠了,我還不能打你了?”嵇大儒已經快被她給逼瘋了。
綠了他不說,還要接著給長子扣上屎盆子……
他真的是忍無可忍!
談氏萬萬沒想到,素來舉止雅緻的嵇大儒,瘋狂起來同旁的男人也沒什麼區別。
她驚恐萬分,爬起來就跑。
再不跑就要被打死了……
嵇大儒脫力的站在原地,腦中放空,不知該何去何從。
如今,談氏失去了談瑾這座靠山,生死都握在了他的手上。
可那個姦夫李太醫他卻不好處置,也沒有權利去將人如何了。
人家好歹也是太醫院有名有號的太醫,他的手根本伸不過去。
否則,當日給嵇琅請來的也會是御醫,而不是太醫了。
腦中一陣恍惚,他想到了長子。
依著平津侯的權勢,處置一個小小的太醫,簡直不費吹灰之力,某些事情只需一個眼神就能有無數人去幫著做。
平津侯府。
嵇珹這頭已經第一時間得到了暗衛的稟告,他還高興了好一會,同小橘子也分享了一下喜悅。
這會兒聽到門房的稟報,其實不太想過去。
嵇大儒連夜過來找他,總不會有什麼好事,他還想陪著小橘子,哄她開心呢!
塗橘見他不願意動彈,就開口勸他。
這樣不好,定然會落人話柄,被人說三道四的。
如此,嵇珹又磨蹭稍許,才邁著慢悠悠的步子過去了。
走到花廳,就見嵇大儒翹首企盼的望著門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