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柯下車後,司機重新發動了汽車離開了街邊。
“這個玩笑可能開過了。”
草帽老頭揉了揉自己的臉道。
“是有一點,但紐約的司機也不至於窮到少了十幾美刀就吃不上飯的地步。”南柯開始往廖老闆的店鋪走,同時嘴裡繼續道:“對於他來說,十幾美刀換一份面子,血賺不虧。”
對於有些人來說,錢是大於面子的;
但有些有些人來說,面子是大過天的。
這兩類人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純粹就是生活理念不一樣而已。
對此,南柯沒有什麼看法,也沒有什麼意見,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只要對方的行為沒有影響到他人,那麼你就得學會去尊重對方的意見和選擇。
“嘿嘿,也是,而且他到時候要是真來喝酒,那才是真正的血賺。”
草帽老頭搶先南柯一步,替南柯推開了門。
作為一個懂酒的,他是知道南柯酒櫃上那些酒的價格的,雖然前幾天連酒架子都被打散了,但等到裝修結束,賠償過來的酒,只會更貴。
畢竟斯塔克集團可能鎮窮的只剩下了錢。
“對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南柯指了指隔壁,也就是自己酒館的方向。
“具體我不清楚也懶得問,好像喝多了酒品不行,兩個人打了起來,普通人打架可能就是磕碰到自己,但據說是兩個穿著機架的人打架......”
草帽老頭吧唧了一下嘴巴,臉色驚異道:“好傢伙,我活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聽見兩個機器人打架,差點把我們這店也給拆囉!”
草帽老頭說著指了指牆壁位置,牆壁上明顯有幾塊油漆的顏色要比周圍更新一點,“這幾條裂縫,才補好。”
南柯走進店鋪往後面看了看,發現茶桌後面居然沒人。
“格雷福斯和廖老闆他們呢?”
“出去了,好像是有些事情要洽談,嗯,我是說,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談。”草帽老頭殷勤地幫南柯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隨即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最近紐約不太平啊。”
“怎麼不太平?”
“前不久託尼·斯塔克在國外參加賽車比賽的時候受襲了你知道吧?”
“知道的。”
就算南柯沒有電影的記憶,但當新聞鋪天蓋地的從各個渠道出現時,他也能夠知道這件事情。
“據說兇手越獄了,然後不知道怎麼又跑到了紐約來,好像還是試圖去找斯塔克的麻煩,但最後又被抓了,還關在了市區的監獄裡面。
你說這人,在國外也還好,但這裡是什麼地方?在這裡想要殺斯塔克,先不說斯塔克集團的人願不願意,那位新市長可不敢得罪財主。
你難道沒發現最近街邊巡邏的警車都多了許多?這些還是我從李老頭那裡聽來的,他這人三教九流都打交道,訊息來源也廣,應該能夠保真。”
“那是挺亂的。”
南柯端起水杯抿了一口。
這應該是又是那隻扇翅膀的蝴蝶的鍋。
而且從草帽老頭的訊息來看,南柯甚至覺得蝴蝶扇翅膀可能稍微扇猛了一點。
以至於自家酒館的遭殃,可能並不是託尼和羅德‘內訌’,而是還沒有來得及內訌,就被那位插足的俄羅斯大漢給搶了先。
當然最後的結局,應該是以俄羅斯大漢的‘閃現遷墳’而告終。
而且......
南柯想到這裡,忽然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