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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承玉甚至能猜到，千眼妖蜈自認力量強悍，且與赤九霄的合作，是共贏的事，雙方都有共同的利益。
不過他認為的共贏，可能來自赤九霄單方面的引導，比如復活某個他的心愛之人，或者某個死去的元嬰老祖？
為此不惜付出整個大玥為代價，反正對統治者來說，統治活人還是死人並無差別，轉為陰國，說不定還能發展的更好呢。
鬼仙族群的存在，不是秘密。
曹承玉能猜出那麼多，不是他有楚大校那種蔑視凡人智慧的資本，而是看的多，也就想的多。
達到無他，為手熟爾的程度。
他仍然記得前世看神墓、求魔、臨淵行等大作得知真相時頭皮發麻的感覺。
也曾為書中人物的算計而歎服。
窺其本質，人類爭鬥的史詩，無非為了權利、力量與利益三種。
或許有呂布那種為了美色而弒父的莽夫，少數的代表，也有越王那等放棄尊嚴尋求反噬機會的梟雄！
一切算計，從本質出發，就算不能全知全能，也能大抵明白對方所求。
如此應對，安能永遠立於更高的樓層，再思索應對之策。
曹承玉就在嘗試從更高的角度出發，想要看清赤九霄的圖謀，可惜知道的資訊不全。
或許關鍵仍然在蕭衍身上，直覺告訴他，蕭衍偷走的祭天之物，會是另一部份真相的關鍵！
重新將棺材蓋合上。
開啟封口的罈子，也被他恢復原樣，甚至連灰塵也被他恢復。
沒有發生詐屍這樣的情況，曹承玉多少有些失望。
屍體就是屍體，沒有外力的情況下，哪裡來的那麼多古怪。
重新來到地面後。
曹承玉坐在河邊青石上，默然垂釣。
曾經的那群善良魂靈，應該只是一次意外，具現招待感謝他，就像這片土地的靈一樣，記錄曾經的畫面，讓人五感迷失，體會到錯亂時空的奇妙旅程。
“唉……”
突然多愁善感了起來，這種心境直到釣起一隻只小臂長的河蝦而結束。
曹承玉雙手快的化作殘影，去頭，拔殼，挑蝦線，再從專門放置調料的儲物袋裡掏出大量積攢收集的調料。
製作蘸料，吃起了生鮮河蝦。
鮮嫩到極致的口感，讓他暫時忘卻生活中的煩惱，美滋滋的化作老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