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夏皓月嚶嚀一聲,居然醒了。
第一時間便感覺胸口漲痛不已,略一感知,好傢伙,都腫了。
難道……
“賤人!”
夏皓月一巴掌呼下來,直接把熾陽拍懵了,我怎麼就是賤人了?
小白毛也終於察覺到情況不對,一把跳下熾陽的寬背,臉蛋紅紅的,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慕容恭很是詭異的看了曹承玉一眼,
皓月仙子對他們來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有多大,看一眼就能估個九成九,這規模不對啊。
似乎終於找到點優越感,走過來攬過曹承玉說道。
“曹兄的口味略顯獨特啊,雪子也能那麼帶勁,在下比較喜歡二龍戲鳳,下次一定叫上你。”
“……”曹承玉。
戲尼瑪戲,你全家都是雪子。
曹承玉偷摸捏住傳音玉符,給夏皓月傳音道。
“別多想,剛才我們從天而降,你那是被震的,跟我真沒啥關係,神交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放心。”
“你!”
夏皓月的臉更紅了,與一身白毛相得益彰,別有一番韻味。
反正曹承玉是看爽了。
修養過後。
由他打頭陣,往祭臺方向走去。
其他人都距離他二十米以上,其實這也是曹承玉的要求,邪禪轉世經對此地的詭異之處有極大的剋制作用。
說不定對付這羽化遺蛻也有大用。
二十米距離,足夠他使用魔修功法之前將自己這一片遮擋起來。
其他人則以為,是為了他們安全著想,畢竟已經中過一次招了,再來一次誰也受不了,全得交代在這裡。
箇中又以玄劍派和一氣道宗的弟子最為感激。
可以說曹承玉不來,他們都得死。
救命之恩如何感謝也不過分,要不是活下來的都是男弟子,估計以身相許的都有。
擊劍就算了,穀道小也,貂蟬冒入容易裂出血。
一刻鐘後,曹承玉接近祭臺五十米內,暫無任何反應。
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直到近在咫尺,也無任何反應,連最開始迷惑眾人廝殺的紅霧也都消散了。
“這是正常情況嗎?”
曹承玉轉頭大聲問道,他對羽化遺蛻的瞭解幾乎等於零。
“如果沒有之前的事,那麼一切正常。”
慕容恭大聲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