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王爺饒命。”
“兄弟們,拼了。”
淒厲的慘叫想起,因喝醉沒形成什麼反抗的情況下,旗人被丁赫等人砍瓜切菜的剁成了屍體,刺鼻的血腥味混合著酒精充滿了整個大廳。
王奕博冷漠的看著這一切,他總要習慣這一切,默默的端起酒杯喝下清澈的酒液。
“老子殺了你。”尼瑪傘赤紅著雙眼,怒瞪著王奕博,瞅到空隙,就發瘋的向王奕博衝了過去,可惜自己本身就喝的醉醺醺的,又沒有兵器,身邊還有兩個虎視眈眈的急於納投名狀的人,身子還沒離開酒桌多遠,兩人就把尼瑪傘攔了下來。
“你們讓開,既往不咎。”尼瑪傘還想勸說什麼,兩人上前上下兩路齊進,尼瑪傘縱使有著三頭六臂也不能逃脫。
“啊。”尼瑪傘被兩人砍斷了雙腿,刺穿了胸膛,滿嘴血沫的看著王奕博,恨不得生咽其肉,他想不通王奕博為什麼這麼做,他都已經是王爺了,如此聖眷,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王奕博撇了一眼尼瑪傘,這個老是催著自己要錢的男人,自己的第一筆物資還是仰仗他給搶回來的,現在悽慘的樣子,說道:“送他走吧。”
那兩人其中一人滿臉仇恨的上前獰笑著看著尼瑪傘大笑著:“牛錄大人,你沒想到有今天吧。”
沒等尼瑪傘說什麼,寒光一閃,尼瑪傘的人頭滾落在地,那人當即跪倒在地,哭著喊道:“阿寶,兄弟我幫你報仇了。”
王奕博看著哭泣的漢子,不知他是個什麼心情,在仇人的手下可能日日都是煎熬吧。
“丁赫。”王奕博下令道。
“屬下在。”丁赫立正大聲的應道。
“帶著他們兩人突襲牛錄,你們兩個可以留下幾個,其餘一個不留。”王奕博指著殺了尼瑪傘的兩人,兩人當即有些哆嗦,被王奕博的狠辣震懾道。
“多謝王爺。”兩人急忙拜謝。
“遵令。”丁赫大聲的應道,抓起兩人的領子就匆匆的離去,不一會軍營就傳來了集結兵馬的聲音。
“王國章。”王奕博接著喝道。
“標下在。”王國章進來大廳,不顧大廳的血汙,單膝跪在了地上。
“帶領騎兵,軍營五里之內,人畜皆殺,不可使訊息走漏。”王奕博吩咐道,軍營本就在無人煙之處,還是很好控制資訊流通的。
“標下遵令。”王國章急匆匆的轉身離去。
王奕博緩緩的躺在椅子的靠背上,舒緩了一下心情,畢竟一下子下令殺這麼多人,心情還是有些難受的,這時:
“王爺饒命啊。”一聲淒厲的哭喊聲傳來。
王奕博這才睜開眼睛看到天寶從桌子地下拽出一個人來,正是範三拔,此時他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儒雅之態,披頭散髮的如同小雞仔一樣被天寶拽了出來,哭喊著向王奕博求饒著。
王奕博當即笑了起來:“哈哈,原來是範先生,請坐。”
王奕博伸手指著滿是血汙的案几,沒想到剛才沒人會注意到這個貨,竟然被他躲過一劫,現在剛好算算帳。
範三拔這時候哪裡敢坐,本來是來跟王奕博興師問罪的,誰想到王奕博竟然直接要反,誰能預料的道啊,這次看來在劫難逃了,範三拔只能哭喊著說道:“王爺,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就饒了奴才吧,奴才發誓絕不向陛下告密。”
“嘖嘖嘖。”王奕博看著恐慌的範三拔,嚇的都已經語無倫次了,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範先生,放過你當然可以,不過你能出多少銀子來買自己的命啊。”
範三拔聽到還有活路,當即眼珠子一轉,滿臉討好的說道:“王爺,奴才身上有銀票五萬兩,請王爺放奴才的狗命。”
王奕博看著滿臉血汙的範三拔,心想這混蛋真有錢啊,隨身帶著五萬兩的銀票,不過他雙眼一瞪,威脅的看著範三拔,冷哼道:“先生在打發叫花子嗎。”
天寶也直接抽出到放在範三拔的脖子上,滿臉的殺氣。
範三拔當即被嚇的尿了出來,一股尿騷味讓王奕博皺起了鼻子,揮了揮手道:“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