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得柱繼續和嚴肅交談了一番,雖然大腦此時已經處於高負荷的運轉,他還是走進臥室躺了下去。而當他30歲左右的側室靠上他的時候,他直接搖頭推開了——他現在確實是精力有限!
第二天一早周得柱就守在了御書房,鄭瀚文因為知道他在外等待也是草草的梳妝後就走了進去。
周得柱不敢隱瞞,將一干情況統統講給了鄭瀚文。
鄭瀚文沉默了半晌:“能不能找個安全的地方,我見見他?”
看著鄭瀚文的表情,周得柱知道他很重視,思考片刻,周得柱點點頭,自己的宅邸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開往周得柱私宅的車上,周得柱觀望著此時的鄭瀚文,思考了半天還是問了出來
“陛下,公主是否將青藤商社那邊可能的行動彙報給你了呢?”
鄭瀚文微微一笑:“女大不中留了!”
周得柱自然知道了鄭瀚文的意思,看來鄭秀秀並沒有將眾人的推斷講給鄭瀚文。
“他現在是綠光集團的一員,是蕭雲的助理,這些屬於他們內部機密,她不講給我任何東西也可以理解。不然她就成了我們派往綠光集團的探子了。”鄭瀚文看著周得柱笑著說道。
周得柱點點頭,確實如此。
鄭瀚文和周得柱下車的時候,蕭雲已經在周得柱的書房等候。
看見兩人進屋,蕭雲放下手中的茶盞,向著鄭瀚文和周得柱雙雙施禮。
鄭瀚文看著蕭雲,這還是兩人面對面的第一次!
“秀兒那妮子比較倔強,給蕭總添麻煩了!”鄭瀚文微笑著示意蕭雲坐下。
蕭雲頷首致意:“陛下客氣了,公主學富五車、眼界開闊對綠光集團助力巨大!”
“噢,蕭總可不要隨意誇獎,這妮子十分貪玩調皮,不給你找麻煩就好了!”鄭瀚文笑道。
蕭雲估計鄭瀚文還不知道鄭秀秀的壯舉,直接將相關情況講給了他。
鄭瀚文呆坐了許久,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看來他一直低估了自己女兒的才華。
“蕭總,周老說德川羽籌備了大量的資金,你們推斷他要阻擊我們的股指期貨?”鄭瀚文並沒有稱呼周得柱的官職,而是以周老稱呼,蕭雲知道他想以一種平等的地位來交流!
“我們逐一分析,覺得這是最大的可能!”蕭雲接下來將幾人的見解講給了鄭瀚文。
鄭瀚文思慮良久:“你們意思是對方肯定擁有動搖我們帝國大盤的資訊?”
“如果不能撬動大盤的資訊,對方不會動用這麼大規模的資金,做這麼長久的規劃!”蕭雲直接說道。
鄭瀚文思慮良久:“我也不清楚對方可能會丟擲什麼資訊。我們可有抵禦的方法?”
“只有準備資金,儘量的抵禦。”
“到時候能不能臨時停牌?”鄭瀚文帶著期盼的目光。
“可以短暫的臨時性停牌,但不能長時間。”
“為何?”周得柱此時問道。
蕭雲看了鄭瀚文一眼,他似乎也在等待答案。
“一個國家的大盤代表著這個國家的整體經濟狀況和國家信譽。如果是短暫停牌可以理解為抵禦侵略,如果長期停牌會被認為經濟崩盤,國家失去信譽。還有一點,資本市場的震動會傳遞到實體經濟。”蕭雲給兩個小白只有普及一些基本的道理。
蕭雲並沒
有給他們過多的理論解釋,兩人也瞬間明白了蕭雲的意思——國家失信比個人失信要厲害的多!
“我們要籌備多少資金?”此時鄭瀚文問道。